第(1/3)页 吨吨吨! 辛辣的酒水灌入胃里。 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胃里早就空了。 此时,火烧一样。 一个个,鼻涕眼泪直流。 一斤不招,两斤! 秦墨笑着道:“我是不是特好啊,你们别感谢我,都是当朝的同仁,论起来,诸位都是我的长辈,我这也是应该的!“ 有两个人本就尿急了,被这么一灌,顿时上吐下泻。 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腥臭之味弥漫。 鼻涕眼泪齐下,“景云,我们错了,但是我们真的没有参与截杀你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会这么做呀!”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招了,我不该针对你的!” 梁征倒在地上,怒骂道:“你们这些软骨头!” 这滋味太难受了,他们又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人。 秦墨这一招,可比什么酷刑都要让人崩溃。 先饿的他们手软脚乱,意志涣散,每时每刻都在忍受饥饿干渴。 又不让他们睡觉,使得他们精神疲惫。 人有三急,他们也只能忍受着,多重的软性折磨下,一个个精神都濒临奔溃了。 “你了不起,你清高,梁征,我们本来就没有参与截杀,为什么要扛着?” “你是太子太傅,秦墨不敢对你动刑,可我们不是!” 王长之等人骂了起来,“你别忘了,你这个三公是怎么来的,惹急了老子,去东山把曲阜县公给叫来,你以为你这个天下大儒很了不起?“ 曲阜县公,姬圣人二十六世孙,姬至圣。 所有的儒生,在姬至圣面前,都要叫一句先生。 这两年,他一直在家乡编纂《五经正义》,把姬至圣叫来,梁征也要往后排排。 “你!” 梁征怒视着王长之! 秦墨躺在摇椅里,看着他们狗咬狗。 他现在可以肯定,截杀自己的人,不是这几个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