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副帅符建功直接被提拔为北境军的统帅,全权接手北境的军事权。偏偏这场仗,挟灭羌胡之威,还打了两三个月,朝廷还拔了一大批粮草过去,简直废物! 对比之下,秦家是真的好用啊。 新帝按捺住心绪,且等今年看看符建功与阎征等人的表现…… 左安民一咬牙,决定用信上的理由,“皇上,今时不同往日。那秦晟之妻吕颂梨是个报复心极强之人,太皇太后强行赐婚,将她嫁给秦晟,她心中定有所怨。此女擅谋,聪慧异常。当初被下狱后,她尚能以一己之力扳倒谢赵两家。皇上,这样您还觉得能让吕德胜外放么?” 谢湛为了让吕颂梨引起新帝的重视,竟不惜自揭伤疤。 新帝心中一动,若有所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和他提起吕颂梨厉害了。薛怀民提起过,现在左安民又提。可这个女人他见过,当初在大理狱,没觉得多厉害,只是感觉和她爹一样,特别会说话。 张献心中惊骇,信中再次预判了左安民一次。 “左大人,你胆子怎么变得那么小?先是秦家那一家子流犯,让你防备不已。如今一个小女子也让你如此忌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吕颂梨乃吕大人之次女,今年才十六吧?” 左安民看向他,眼中寒光大盛,“你能完全杜绝这种可能吗?” 反问完张献,左安民复又对新帝说道,“皇上,吕颂梨之才,决不能因其女子身份而轻视。此女的婚事,还是太皇太后强赐的,心中能没有怨言?” 张献反驳道,“左大人,您这话,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了啊?” “在你那样臆测秦家的前提下,你说吕颂梨因太后赐婚秦家一事,而对皇家不满。也就是说,她对秦家这个夫家也是不满意的。既是不满,又怎会与秦家同流合污?” “若是满意,必然是感激太后娘娘赐婚的,又怎会有那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左安民,“你——” 张献在这里,是偷换了概念的。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经不起深究,故而,他又道,“左大人没去过平州吧,那就怪不得您如此危言耸听杞人忧天了,您是不知道那里的环境有多恶劣,他们身为流犯,可以说朝不保夕,能不能活下去,能活多久,都是问题。这样的秦家,却惹得左大人如此防备,真是怪事。” 最后,他不怀好意地道,“左大人一直想置秦家于死地,莫非与北境那边有勾——” 左安民怒极,“张献,你莫要血口喷人!” 张献低下头,小声嘀咕,“只许你诋毁人家秦家和吕二姑娘,我说你两句,你就受不了,你是欺负人家远在天边没法回嘴么?” 左安民欲再辩,新帝抬手,“朕已有决断,爱卿不必多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