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若芙反驳道,“给你带话的人难道没告诉你母妃也在场?母妃找你要个下人去问话,还得跟你解释得一清二楚吗?” “如果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自然不会忤逆母妃的意思,可一旦事情与你相关,母妃可就做不到公正了。母妃为了帮你,可以丝毫不顾虑我的感受前来为难我,这点你们不能否认吧?” 温玉礼淡淡说道,“公主与我有恩怨,忽然说要提审我的人,我自然得担心一下我的人去了你那之后,还能不能好手好脚地回来。” “你!” 萧若芙正欲和温玉礼争辩,却被晋国公打断了——“公主不如先说说,究竟是出了何事?和玉礼的婢女又有何关系?” 萧若芙一时没回话,她实在是觉得秃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即便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让她自己亲口说出来她也没法说,便只能跺了跺脚,转头看温南燕,“南燕,你来和晋国公解释。” 温南燕上前两步,叹气道:“父亲,事情是这样……”她将萧若芙的情况和今日街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末了,补充道:“公主和玉礼在此之前闹过不愉快,公主便怀疑街上发生的事和玉礼有关,恰好当时玉礼身边的婢女茯苓也出了门,便想着把那丫头抓来问一问,问清楚了就不至于再胡思乱想。” “长姐认为,怎么样才算问清楚了呢?” 温玉礼斜睨了一眼温南燕,“以公主的性子,清白的人都要被她屈打成招。” 萧若芙拧起眉头,“你休要胡言……”“我哪里胡言?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曾犯过什么错,你做事只凭心情,从来不论公正。” 温玉礼冷声打断她,“你忘了自己是因何被太后娘娘惩罚的吗?我原以为那么长的时间的禁足,能让公主长点记性,如今看来,您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休得再提过去的事!” 萧若芙脸色铁青道,“近日只有你和我有恩怨,我怀疑到你头上难道不对?除了你见不得我好之外,还有谁?” “公主似乎不只是和我有恩怨吧?” 温玉礼轻挑了一下眉头,“说到恩怨,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思路。” 温玉礼略一停顿,道:“我方才仔细听着长姐讲述的事件经过,那先后冒出来的两拨人是同伙,他们的功夫又极好,我手底下哪有这样的高手?公主难道不觉得,宁王比我更可疑吗?你怀疑我倒不如怀疑一下他,他手下那可是高手如云,别说温家的护卫打不过,宫里的高等侍卫都未必是对手呢。” 温玉礼此话一出,不仅是萧若芙怔住,连淑太妃也稍稍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怎么样,是不是有些道理。” 温玉礼见对方一时没接上话,趁胜追击道:“我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为何你会觉得我手下有高手供我使唤?你未免把我的能力想得太大了,你原先不是说,皇叔讨厌你,所以故意不让司徒圣手给你治病,那么他捉弄你难道就不可能了吗?他在你头发上放蜈蚣,未必就是想害你,说不定他就是想让你秃顶的事人尽皆知,借此教训你一下。” “玉礼你这揣测未免也太大胆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