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低低的说了声。 “来。 即使清河王没指名道姓,梁苏苏也知道他是在叫自个。 她递给霍氏一个抚慰性的目光,而后冲着清河王走去。 “殿下,你怎么突然来了?” 司马琰冷笑说:“孤如果再不来,恐怕你就要给人给打死。” 他这话虽说是对着梁苏苏说的,可明眼人全都知道,这话实际上是在向恭德侯问责。 梁敬祖心中慌的不可以,后背上的凉汗都冒出了。 他解释道。 “小臣方才就是一时情急,才会打她,小臣下手不重的,该没大碍。” 司马琰冷冷反问:“一时情急就可以随意打孤的侧妃么?” 梁敬祖语塞。 司马琰抬起右手:“皮鞭拿来。” 曾慕西立即向前一步,两手奉上一条皮鞭。 当梁敬祖看见那条皮鞭时,心肝登时便跟着颤了颤。 他艰难地吞咽唾沫,小心谨慎地问。 “殿下这是要干嘛?” 司马琰接过皮鞭,冷笑:“你们不是都觉的孤睚眦必报么?那今日孤便叫你们全都看看,孤是怎么睚眦必报的?” 说完他便猛然一皮鞭抽出。 皮鞭末端狠抽在梁敬祖腿上。 他裤腿登时便给抽破,里边的皮肉也翻开,血水流出。 他痛的惨叫出声,单腿跪倒在地。 在场其它人也全都给这忽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傻。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清河王竟然说动手便动手,一点犹疑都没。 梁敬祖虽说就是个小小的恭德侯,和清河王是没有法比的,可他究竟也还是个侯爷,是有爵位在身的,哪恐怕太子也不可以对其随便虐打。 清河王他怎么敢? 司马琰看了眼皮鞭末端沾染到的血渍,似是不大满意,轻啧了声。 “还是太轻。” 如果换成是他身子康健时,这一皮鞭下去,可以直接将梁敬祖的骨头都给抽折。 可如今却只可以造成一点皮肉伤。 司马琰扬起皮鞭,又是狠狠地下。 这回抽在了梁敬祖的另外一根腿上。 他两腿受伤,无力站稳,只可以两腿都跪倒在了地面上。 梁敬祖痛的面色惨白,全身发抖。 这样侮辱,叫梁敬祖既恨又怒。 他抬头望向坐在轮椅中的清河王,颤声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