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骡车返程。 王撼山在前赶车,大虎守在后面,二虎、王四海步行唠嗑。 王渊靠在车上睡觉,从昨夜熬到现在,他熬不住了。 二虎兴冲冲道:“四海哥,再讲一遍渊哥怎么卖糖的。” “二虎,我都讲八遍了,嗓子眼都讲冒烟了!” 王四海低头摸着新缎衣。 “不讲就不讲,但记住请叫我王破虏,这是渊哥我帮改的。” 二虎一脸严肃。 王四海举起缎衣袖子:“破虏啊,怎么不把你的新缎衣换上,缎子穿着可舒服了,比棉布舒服。” 出了周氏糖铺,王渊大采买,每人两套缎子衣服、鞋子。 二虎看了赶车老爹一眼。 新衣要过年过节出门穿,他们敢向王四海这么骚包。 赶车的老爹鞭子立刻甩过来,把他抽的趴在骡车上拉回家。 “啊!” 骡车上补觉的王渊醒来,看着四周无人,打开装金子、银子箱子:“撼山叔,先把车停一下,大虎、二虎、四海过来,你们一人五十贯钱,撼山叔最辛苦拿六十贯,大家没意见吧。” “没、没意见!” 王四海磕磕巴巴。 猜着王渊会给钱,给一贯两贯、最多想到五贯。 结果…… “……不行,这太多了;王渊,你给我们买这么多东西,我们已经知足了,不能再钱了!” 王撼山摇头。 大虎、二虎一人五十贯,他拿六十贯,就是一百六十贯。 无论捕鱼法、弓鱼术、制白糖,都是王渊秘法。 随便找个人,一天三十文,有大把人抢着干。 怎么可以拿这么多。 “对,不能要!” 大虎、二虎也表态。 堂兄弟帮个忙,肉吃了缎衣买了,还要什么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