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艾医生想也没想,拿过外套披上,“走走走。”便跟着她出了门。 外头,大雨倾盆,手中的大黑伞吹得摇摆。 夜晚,相对简陋的出租房里,陈设老旧,灯光昏暗,大雨拍打着门窗,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雨声。 躺在床上的男人,他闭着眼睛,张着嘴呼吸,看上去虚弱又憔悴。 近20年以来,女人照顾着他,没有搬家,是因为这里承载了许多的记忆。 很快,房门打开,女人带着艾医生进来了。 匆匆放下伞,艾医生去洗手,女人来到床前,难过又痛心地望着他,“……”有着千言万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艾医生过来了,女人赶紧让开,看他坐床沿给他把脉。 女人屏息站在一旁,她眼含泪水,无比慌张地,又无比克制地对他说,“三个小时前他情况还好的,还能睁开眼睛看我。” 艾医生把着脉,眉头越蹙越紧,情况似乎不太好。 女人观察着艾医生的神态,一颗心越悬越高,“求求您救救他……您是神医,一定有办法的。” 都照顾了这么多年,哪怕是个植物人一直这么躺着。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那也算是陪在她的身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