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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布鲁克斯就被吸干了，随之落在了地上。

    君士坦丁五世又做了他们的宗教手势，默默为布鲁克斯祈祷之类。

    “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你？”沈浪又问了一句。

    教宗却是淡淡的说：“你杀与不杀我，对我都没有什么，你无法通过恐吓或者羞辱我来得到满足，不用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他倒是看得明白，沈浪对比他强的神使能直接击杀，对重伤了的布鲁克斯，也能不客气的击杀，那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特别。

    现在还没有动他，那无非就是想要再羞辱他一番了。

    布鲁克斯没有他教宗的身份，自然也没有羞辱的价值了。

    他提前把这一层说出来，就是让沈浪打消羞辱教宗身份。

    沈浪露出了一丝笑意：“你信仰坚定，恐吓你是没有用的，至于羞辱你，对于我来说，也不会得到什么满足。”

    “我也不会杀你。”

    “……”

    不羞辱，也不杀他，这倒是让教宗有点惊讶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的信仰坚定而得到了尊重？

    他觉得有点看不透沈浪。

    以之前保罗的汇报，和他自己上次的观察，都觉得沈浪并非常人，不会被常规的法律常理、甚至仁义道德所限。

    看他不解的样子，沈浪笑道。

    “高低是要有先后，我刚刚已经羞辱了你们的神使大人，用你们的话来说，都已经弑神了。再羞辱你这个教宗，还能有什么更高的满足吗？”

    “……”

    教宗无言，这是对的，必须主教、大主教、教宗、神使……这样一层层来，才是正常的满足顺序。

    “当然，还有一个方式，那就是我把你带出去，对着镜头，向全世界羞辱你。那刺激程度，是要更加巨大的。”

    沈浪这话，却让教宗吃了一惊。

    他个人已经看透名利生死，就算沈浪要羞辱他，羞辱教宗身份的他，他都可以坦然面对。

    但如果面向全世界的公开羞辱教宗，就不是他个人能不能承受的问题了，会成为光明神教历史上的污点，会让全世界的所有信徒都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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