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过去!” 王悍扯开衣领,露出让画皮鬼同比例给画的巴勒的狼头纹身。 给言素素那边发了个地址,让言素素接了人之后朝这边聚拢过来,一定要释厄出来之后再动手,这一趟王悍高低要给这个老壁灯送去十殿阎王那里冲业绩。 酝酿了一下,找了找感觉,学着巴勒的样子朝着花婆婆那边而去。 连强看着王悍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这种人的胆子的确大。 王悍前脚没走十分钟。 码头上的那个女人后脚出现在了花婆婆驻扎地一里地开外。 穿着从码头附近村子里顺来的衣服,衣服有些宽松,甚至有些土气,但穿在她的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 可能是有些洁癖,没有顺别人的内衣穿,所以微风一吹,宽大衣服贴身,勾勒出曼妙身姿。 天擦黑。 王悍飞快的朝着花婆婆那边而去。 未至跟前。 一道声音从一棵树树枝上传来。 “宫廷玉液酒!” 王悍循声看去。 树梢上坐着一个人,脑袋大脖子粗,穿着不合身的戏服,脸上涂抹着白粉,两坨腮红看起来平添几分诡异阴森。 来前巴勒就给王悍介绍过。 眼前的人叫刘濡。 绰号留一手。 脑子受过刺激,以至于说话办事都毫无逻辑,没事就喜欢跟人说两句春晚经典台词,要么就咿咿呀呀的唱戏。 但谁要是搭茬,那就会被一直缠上喋喋不休,如果不能一直陪他搭茬,就会被他无休止的折磨,以前也被送到过精神病医院,后来他跑了,大夫疯了。 王悍扫了一眼,没有搭理,径直朝着花婆婆那边而去。 刘濡不依不饶的像是大猩猩一样跟在王悍后面,闪身跳到了王悍前面,“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猴,请问几个猴?” 王悍冷眼看着刘濡,“滚!” 刘濡穿着宽大的戏服,不依不饶的跟在王悍的后头。 “我向你道歉,请你睁开眼看看我多可怜,今天的你我能否重复昨天的故事,我的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讲道理,要不是王悍现在易容成了巴勒,高低得接个话茬。 花婆婆转过头看向了王悍。 “事情办得如何了?” 王悍刚要说话,不料那刘濡忽然一个大跳到了王悍面前,指着王悍的鼻子哇呀呀大喊道。 “小小六耳!安敢偷天换日!你将真石猴藏于何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