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悍笑了笑,十佬会的所有人心都很齐,而且都特别护犊子。 办公室。 王悍刚进去,就听到里面吵红了天。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抱着一个胖墩儿,胖墩儿少了一颗门牙,女人指着牧谣破口大骂,还有一个指甲里面都是油腻污垢的豁牙子坐在椅子上,指着牧谣污言秽语不断。 牧谣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完全属于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 除此之外。 还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各自只有一米六五的样子,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方脸盘子,手指头狠狠的杵了几下牧谣的脑袋。 牧谣眉头皱了皱,小拳头捏了起来。 被一群炸药桶带大的姑娘脾气能好到哪里去。 在牧谣对面站着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姑娘。 小姑娘扎着羊角辫,穿的很朴素,脚上的鞋还是那种大一号的,看一眼就会觉得很心酸。 裤子的中间水迹还没有干,还被泼了红墨水,校服后面还写着奶奶是瘸子的字样。 在小姑娘身边还站着一个老奶奶,老奶奶头上戴着灰蓝色围巾,穿着那种上世纪的红尼子外套,黑裤子上面还沾着泥点,看样子是急匆匆来的,还系着围裙,身上还有玉米秸秆的草叶。 “小畜生,你看把我宝贝儿子打的,牙都打掉了!薛老师,这种学生学校还留着干什么?还不开除吗?” 花枝招展的女人怒声呵斥道。 戴着黑框眼镜的薛老师手指头再度杵了一下牧谣的脑袋,“真不让人省心!你看你给刘乐乐打的!你这还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样子吗?” 牧谣用手打开薛老师的手指头,“别碰我脑袋!” “唉?反了你了!做错了事情你还敢嘴硬!”薛老师再度伸手就要戳牧谣的脑袋。 手还没有捅过来的时候,一根非常有力量感的手指头重重的杵在了薛老师的脑袋上,一连杵了三下。 直接戳出来了三个大包,薛老师的眼泪花都被戳出来了。 王悍走了过来,“疼吗?” 薛老师捂着脑袋,怒视王悍。 “你谁啊?” “我是她哥。”王悍把牧谣挡在身后。 薛老师打量了一下王悍的穿着打扮,这一身的泥点子在薛老师的眼中已经被划分到社会最底层了。 “这个小畜生的哥,来得正好!你看看你妹妹把我儿子打成了什么样子?”花枝招展的女人把自己的儿子往前一推。 坐在椅子上的豁牙子打量着王悍,总觉得很眼熟,但又一时间记不起来了。 王悍看了眼那个小胖子少了一颗门牙,和他爹那个豁牙子的样子还有几分相似,着实有些喜剧效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