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澹台皎皎从没想过遵从三皇子的话,从姽婳嘴里问出雍家的秘密。 她对那什么狗屁秘密根本不感兴趣,雍姽婳进了汀兰水榭,夹起尾巴做了十年的乐伎,若她真有什么秘密,不是早就逃离这里了,所以,一个没有秘密没有价值的人,活着还有什么用。 不过,澹台皎皎的命令受到了阻碍。 阮夫人战战兢兢地隔着纱帘回禀道,“主子,若是之前,一两个乐伎,悄无声息地没了也就是了。只是,辛夷如今入了国师大人和元小侯爷的眼,若是她现在出了事,那两位怕是不会放过汀兰水榭的。” 阮夫人从未见过自己主子的模样,只知道五年前自己换了这位主子后,日子是愈发难过了。 这位新主子不知男女,性情诡异,稍有不顺心便能给自己好大一顿苦头吃。 纱帘后沉默了一瞬,接着传出一道沙哑难听,男女模辩的声音,“你是觉得我汀兰水榭会怕他们是么?” 阮夫人腿一软,慌忙跪倒在地。 “主子,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怕他们横加干涉,到时候会坏了您的大事。” 半晌后,直到阮夫人的额头都磕得通红了,里头才传来声音,“起来吧。我不要她的命,她如今容貌已毁,能依仗的,不过是那双会弹琵琶的手,和那副勾人魂魄的身子,找个机会,毁了她的手,再多找几个人给她舒络舒络身子。” 她话说得语气极普通,仿佛是在说今日吃什么一般。 然而这短短几句话,就要断送了一个姑娘的一生。 阮夫人只感觉后脊背发凉,哑着嗓子道,“是,属下一定尽快办好。” “给你三天时间,办不好,这汀兰水榭,就该换个主事人了。” 听到这话,阮夫人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是!” 夜晚。 姽婳刚准备入睡,南乔敲门走了进来。 她跪坐在床边,小声道,“小姐,国师大人那边传消息来,说韩淮胥已被救走,让您这几日多加小心。” 果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