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这一盘点,嚯,都对上了啊!不过唯一不同的,雍家没有学生为他们申冤。 不过这么一闹,雍家谋逆案另有隐情的消息开始悄悄传开了。 倒是有人想要镇压这流言。但是所谓流言,越镇压,烧的越旺,到最后,只会成燎原之势。 杭州城,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里已经是蓄势待发,一点即燃了。 终于,八月二十,圣上即将启程回京,于别院大宴群臣。 席上,三皇子被安排在了圣上的右首,与左首的太子直面相对。 三皇子最近可谓志满意得,父皇数次在重臣面前谈及三子肖朕。 这让三皇子心中的野心迅速膨胀。 元羲倒是旁敲侧击提醒过他几次,说圣上多疑,万不要被一时的得意蒙蔽了双眼。 但三皇子面上虽是谦逊地听了,内里却并未当回事。 他如履薄冰得活了二十余载,如今觉得,未尝不可肆意一次。 父皇念及祭礼上的救命之恩,所以对自己多了几分疼爱。那自己为何不能借着这股疼爱,一鼓作气将太子拉下马呢? 裴行之坐在太子下首,姽婳则是站于厅堂的左侧,率司乐署的众位等候上首的传乐。 众人各怀心思,只上首的圣上乐得开心。 酒过三巡,圣上面上已有微醺醉意,正准备散宴。 太子端正衣冠,从桌案前站起,阔步行至堂前,跪下叩首,高声道,“父皇,儿臣有一桩冤案,想要面呈父皇,涉案人员众多,牵连范围甚广,也请诸位王公大臣做个见证,昭雪冤案,以正视听。” 圣上的脸顿时沉了下去,片刻沉默后,他冷声道,“太子年岁越大酒量越差,来人,将太子扶下去,免得酒后失德。” 太子却决绝地从怀中拿出雍家藏了十年的书信,高举过首,快声道,“此乃三弟同城阳侯勾结,构陷神都雍氏一族通敌叛国,致使雍氏一族含冤惨死的证据。此外,更有衍天宗灭门案,杭州汀兰水榭数起人口拐卖大案,贪腐案等数案,桩桩件件皆有证人证物,铁证如山,请父皇还雍家一个公道,严惩罪首。”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数道视线不自觉地朝三皇子及城阳侯瞥去。 城阳侯,不是陛下的近臣么?怎么会同三皇子一路? 元羲的面色平静,倒是三皇子,虽然还是看似镇定地坐着,但右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袍,华贵的锦袍上顿时起了褶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