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她稍稍同哪位男子稍微亲密些,大臣们的眼恨不能瞪出来,而如今他们倒是想明白了,身为皇帝自然子嗣为重,只恨不能立刻挑选年轻俊逸的儿郎送到无极宫内,为她红袖添香。 不过,姽婳却发现了异常。 以往裴行之这个小醋坛子早就闹了起来,而如今,他居然三日都未曾入宫了。 这可是稀奇事,想起今日沈如泽对自己把脉后说的话,姽婳想了想,难得不过午时便停了批阅奏章,带上汀兰和护卫,微服私访去了谢府。 谢绥云因着不愿成亲之事,如今已经分府出来了。但到了府上,姽婳立刻敏锐地发觉到了不对。 太安静了。 就算谢绥云对自己冷淡,但裴行之若知道自己来到府上,怎么会来出来迎都不曾迎一下呢。 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明显,姽婳加快了步伐,走到主院的卧房前,一手推开了门。 屋内是正起床穿衣穿到一半的“裴行之”,见到姽婳后,他怔楞了一瞬,而后扬起笑意,上前将姽婳拉入怀中。 “怎么来得这般快,难得晚起半日还被你捉到。” 语气、声调、态度,都是裴行之没错。 可姽婳僵直了身子,从“裴行之”的怀中撤了出来,她抬头看向这个男人陌生而熟悉的五官,哑声道,“裴行之呢?” 男人有些疑惑,“婳婳,我就是行之呀,你怎么了?” “你不是!你是谢绥云。”姽婳能清楚地感知到,属于裴行之的那部分灵魂,不见了。 裴行之不是这般抱自己的,他总是习惯将自己放在下位者的姿态,仰视着自己,这个拥抱,力度不对,方式也不对,总是哪里哪里都不对。 男人慢慢收敛了笑意,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照面,便被识破了。 明明那个男人还教了自己那么久如何同姽婳相处。 “她喜辣喜甜,但是胃又不是很好,你要盯着她,别让她吃伤了。” “她有时睡眠不好,又怕被外人知道,不肯用安息香,沈如泽配的香很好,记得为她点上。” “她畏寒,记得天寒之时一定要为她拿好大氅。” “还有,千万千万别让她伤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