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看了一眼秦颂遥,表情淡淡地接过了方丈手里的纸,说:“她不是家里人,不用留下。” 方丈更诧异了。 他听闻宴说了,知道秦颂遥是薄太太。 更何况,不是家里人,怎么还进灵堂上贡? 薄司衍没解释,拿着冥纸往禅房方向去。 经过秦颂遥身边,俩人眼神都没交接一下。 秦颂遥有些尴尬,她进灵堂前,真的不知道这个规矩,她也没给父母做过大法事。 走还是不走,成了问题。 片刻后,她下了决定,走上前去,对方丈施礼。 禅房 门敞着,外面的凉风往里钻。 薄司衍拿了蒲团,坐在门边,面无表情地将一张张纸分开,对折,然后再丢进框里。 这些事,除了闻宴兄妹俩,他从不假手任何人。 秦颂遥捧着厚厚一沓纸过来时,就看到这幅画面。 男人坐在不小的蒲团上,身高腿长,皮鞋抵住了门槛,和周围环境十分违和,满身的疏离清冷被潮湿空气揉散开,掺了两分人间烟火气进去。 他手指修长,昏暗的天光下,十指仍然泛着冷光,丢进框里的动作很利落,可一张张折,却莫名透着一点……乖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