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穆尔睨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陆庭州上辈子是造了什么福,这辈子会让他遇上你这种傻子。” 叶笙笑笑,倒也没急于否认,而是跟着叹了口气,随后,又看向穆尔,耸了耸肩,语气轻快的样子,倒像是在讨论别人—— “我这不是在努力了嘛,只要愿意放下,时间不是问题,不是吗?” 穆尔没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后,收回了目光。 你确实在努力了,但是……真的能放下吗? 收回目光,叶笙的眼眸微微敛下,盖住眸底翻涌的暗潮。 她确实已经很努力了,可是…… 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了十年,年少开始的第一眼便被他迷了眼,想要将他从心里连根拔起,在真的太难太难了。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以为能心无旁骛地面对陆庭州了,可他那一句—— 我们还有可能吗? 差点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围墙打回原形。 ** 陆庭州没有再给叶笙打电话,他怕自己那样步步紧逼只会把叶笙逼得更远。 心脏那隐隐作痛到连呼吸都困难的闷疼感此刻却越发强烈了,他抬手按着心口轻轻按着,站在挂着彩灯的树下许久,才转身默默离去。 “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大半夜来我这了,这是怎么了?又失眠了?” 穿着家居服的男人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递到陆庭州面前,金丝眼镜遮住了他眼底一缕细微的戏谑以及一抹不明的担忧。 “叶笙不是回来了吗?” 宴修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又问了一句。 终于,坐在对面的男人表情有了些许变化,暗淡的眸子里席卷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他没回答,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宴修并不着急,作为给陆庭州治疗了近四年失眠症的心理医生,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陆庭州这病的根源在哪里。 “我们离婚了。” 陆庭州嘶哑着声音开口,比起以往还算克制的冷静,今晚他的情绪有了明显的波动,以至于这样的落寞和黯然也显得十分明显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