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席默气得不想说话,习惯性地摸了下头,结果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脑袋,瞬间心情更郁闷了。 他面无表情地去旁边的店里买了个帽子戴上,这才勉强好了些。 见状,粥粥遗憾地叹了口气,“舅舅,热不热呀,帽子要不还是取下来吧。” 席默斜睨了她一眼,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皮笑肉不笑道:“不热啊,可凉快了,你不是也当过光头么,应该知道的呀。” 粥粥:“......”亲舅舅啊。 互相伤害完,两人都沉默着回到了部队。 粥粥回去继续军训,席默去那里找齐越说话。 两人坐在车后座,各自贴着一边的门,小小的地方生生让他们坐出了中间隔着个银河的感觉。 齐越看着他们,奇怪道:“你俩怎么了?吵架了?” 不应该啊,他听说过的,他俩关系特别好,据说席默还争取过粥粥的抚养权呢。 然而这会儿,两人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从车上下来也站得远远儿的,跟陌生人一样。 齐越百思不得其解,见席默戴着帽子,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待看到他一旁没遮住的地方时,诧异道:“席默,你剃光头了?” 听到这话,粥粥耳朵一动,眼睛瞥了过来,嘴角往上扬了扬,有些幸灾乐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