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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旷无奈,只好再次重复了一遍。
景语仁眉头紧皱,他对徐旷道:
“小子,我一直在容忍你,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徐旷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种情况,继续说下去就是自找不自在了。
景语仁见徐旷不说话,便也沉默下来,他屏退左右,只留下徐旷。
景语义临出去之前,对徐旷使了个眼色。
徐旷看到了,也点了点头。
但不知道为什么。景语义就是不太放心。
景语仁对徐旷道......
土墙的强度远比不上骨刃,但是数十面土墙层叠起来厚度惊人,即使以骨刃那恐怖的动能,在户台浅子不断的损耗之下也消磨殆尽,速度越来越慢,当刺穿最后一面土墙时,就只剩下了刃尖,十米长的骨刃被牢牢的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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