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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宋乾静静地听着高明汇报这段时间以来公司相关项目的进展，以及各个人员的变动。

    不外乎就是施国栋他们趁着宋乾不管事的期间将有利的项目都揽到自己身上来，还将他的人排挤出去，插入自己的人手。

    “宋馨小姐有力挽狂澜，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之前宋乾步好的局，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悉数破了。

    更重要的是，精明如宋馨，敏感如高明竟然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袁博文能避开宋馨，那谁能避开你呢？”

    宋乾并没有抬头看高明，而是喝了口水，较之以往的冷漠，今天如同一名老师，声音都显得稳如了很多。

    高明觉得有些奇怪，但大事在前，他压下了心头的怪异，想了想，“秘书处？”

    只有秘书处的人才能及时掌握他们的行程。

    但高明严格来说算是秘书处的主要负责人，他的行程并不需要秘书处的人安排。

    唯一跟他关系过密的郑薇就更不可能了，自从上次出事，她还处于休假中呢。

    “如果不是你，那会不会是我？”

    宋乾似乎是在引导高明，一个问题皆一个问题地抛出，高明不得不耐下性子，认真思考。

    他跟随宋乾很多年了，向来习惯给他打下手。

    宋乾生病这段时间，他照常行事，只不过汇报的人除了宋乾，还多了个宋馨。

    不对，向宋乾汇报的人不仅仅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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