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管是谁,这次的攻击都堪称是准确而狠毒,每一个伤口,看样子都是照着致命的目的去的。如果不是白义拼了性命,硬碰硬地将球笼撞破,把自己带离,恐怕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是谁?为什么要下这样重的手? 仅仅为了那盒涎香吗? 想到这里,小哥哥摸向怀中,发现那锦匣还在。他用颤抖的手将那匣子打开来看,涎香丝毫未损。 看来,对方并未得手。那么,很可能他们会再次跟踪而至! 不能再耽搁了。 “涎香主治的疾病,除了久病亏虚的虚损之症,还有骨折脏腑出血之伤,以及……”姚朱安的话犹在耳畔。 只是凑巧,还是他早有预感吗? 无暇多想,小哥哥取出涎香,掰下一块,送到白义嘴边,想要它服下。 白义闻到香气,想要睁开眼睛,却只是无力地翻了一下眼皮,沉重喘息着。 “涎香?要疗伤的话,可不是这样用的。” 一个清朗的声音在一旁突兀响起。 “谁?”小哥哥一惊,也恨自己竟然毫无察觉旁边有人! 只见顺着河流的方向,翩然走来一位少年。这位少年身着圆领窄袖的青色袍衫,身上背着一个竹箱笼,头上却未戴幞头,只在头顶挽个髻子,任由未束的头发披散着。 “你是谁?”小哥哥暗自把涎香攥在手心里,看着这少年。 少年眉目一如他的声音一般清朗,他看看小哥哥和白义,温和笑道:“在下负局生,磨镜为生。请相信我,涎香疗伤,须得化在水中服下……” 原来是个磨镜人。小哥哥知道这些磨镜人,看似只是走街串巷的小手艺人,实则往往是精通医理的一派特殊的修习之人。他们行走江湖市井,不只为磨镜,更为助人鉴人,救苦解厄,以此来作为自身的磨练修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