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要么你和离,要么我杀了他-《昨日侯门长媳,今日前夫坟前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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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舒抬眼一眼,眼神顿暗。

    抽了香帕在身上拍,拧着眉说:

    “表哥也老大不小了,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已成亲了,你该叫我祁夫人。”

    来人名叫黄枚曲,是纪老夫人远房的一个外甥,会吟诗作对和画画,科举连考不中,就留在纪家做了清客。

    家世不高,眼光却高极了,纪舒还未嫁人前就备受他骚扰,还腆着脸和纪家求过亲。

    被拒后明面上不乱来了,私底下仍是登徒子做派,纪舒嫁了人才算摆脱,只是也并未彻底摆脱。

    她揪紧了帕子,记起前世一次宴席,她在席间又和黄枚曲撞见。

    这厮尾随她,在花厅假山抱住她欲行不轨。

    正巧让路过的夫人小姐瞧见,黄枚曲竟大声斥责她勾引自己,叫纪舒在武定侯府祠堂跪了整整三日。

    真是冤家路窄。

    黄枚曲人模狗样,大冬天还附庸风雅的拿了个折扇,笑着说:

    “嗐,我与舒妹妹也是表兄妹,倒也不必大守男女大防吧。”

    他猥亵目光流连着纪舒凹凸有致的身子,最后落在那张昳丽的面孔上,馋的满嘴流涎。

    这绝色他念了好几年啊,不吃上一口这辈子都不瞑目。

    纪舒生了杀心,这猪舌头她一定找机会割了泡酒。

    这时,湖心亭来了个仆妇,欠身说道:“大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黄枚曲目露可惜,直勾勾盯着纪舒进了湖心亭。

    也舒心了,她抬眼看去,见那黄枚曲还绕着湖心亭附近乱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乱转,双眸一眯。

    她忽然起身说:“祖母和母亲慢聊,我在府上转转。”

    “那你小心些,冬天地滑,别跌跤了。”

    纪舒应了声,带着喜桃便离开了湖心亭。

    冬日积雪厚,下人铲了雪却没铲碎冰,冰化在路上,走上去踩水的声音十分清楚,纪舒知道身后一直跟了人。

    她假做不知,一路寻着记忆中的路找了过去,最后停在了一座湖泊旁。

    湖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即便艳阳也没晒化。

    纪舒吩咐喜桃:“方才忘了叫上严妈妈了,你回去和严妈妈说声,让她在府外马车上等我们。”

    “是,小姐。那您一个人小心些,奴婢去去就回。”

    喜桃离开后,这一方天地就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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