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纪舒软绵绵的倒进喜桃怀里。 喜桃眼泪说来就来,大哭:“少夫人!您可不能有事啊!府医!府医!!” 早在马车旁候着的府医冲上前,立即号脉。 婆子吓坏了,眼看围观百姓都抻着脖子往这边看,她赶忙道: “还是先把少夫人扶到铺子里吧!” “不行!夫人脉象紊乱,暂时不可搬动她!” 府医像模像样的掏出一粒糖丸,给纪舒喂了下去。 “喜桃,我昨日就说了,夫人身体操劳成疾!必须静养,一两年之内不可忧思!不可劳碌!这、这才一个晚上!夫人怎会虚弱成这副模样!你速说少夫人昨日吃了什么干了什么,我好对症下药!” “都是奴婢的错,老夫人和大夫人急着铺子的事,限少夫人一夜之内,把所有铺子三四月内的账簿看完,少夫人点灯熬了一晚上,加上昨日去伯府赴宴……大约有十五六个时辰没闭眼了……” 府医:“作孽啊!少夫人六年劳碌,身体本就虚弱不已,这、这不是——病上加病吗!” “赶紧扶少夫人上马车回府去!” 马车疾驰而走,云霞坊附近的商户百姓听得真切,哄闹起来。 “这侯府的夫人们也太冷血了吧!生生把儿媳妇逼的吐血了,这是为了银子连儿媳妇的命都不顾了呀!” “我听说那侯夫人不满儿媳,把儿媳的管家权给了小姑子管,结果铺子四处欠账,还引狼入室,把铺子都败完了!” “呸!当初不信儿媳妇,现在要儿媳妇顶着病给姑婆擦屁股,这什么人呐!” “真是恶婆婆,恶祖母,苦了那二少夫人,多好一贤妻,嫁进这样的人家!” “……” 老夫人的婆子惨白着脸站在街道中央,两边百姓对其指指点点。 她抬手用袖子挡着脸,闷头从后院跑走了。 顺天府衙役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正准备打道回府,却见康连城还在路中央,遥望着纪舒远去的马车。 捕头走上前,“治中大人,那二少夫人也真是可怜,您看这案子现在怎么办?” “先去贴通缉令。再把城内的几家当铺看住了,你们往城郭搜寻,这伙人若已经跑了,应当也跑不了多远。” 康连城想,他尽快把云霞坊的损失追回来,纪舒在武定侯府,兴许就能好过些。 他思及纪舒方才虚弱的模样,神情复杂的拢起眉。 另一头,婆子跑回侯府,直奔老夫人的院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