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纪舒吐了口气,道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抱厦内,下人进来收拾碎瓷片,给祁承序裹伤口,武定侯看向祁野,满脸古怪的问: “长嬴,你和舒舒认识?” “不认识。” “那你方才……” 祁野掀了掀眼皮,“一个长相平平无奇,混吃等死的膏粱子弟,有样貌有家室的大家闺秀,愣是肯硬等他六年,还替他养便宜儿女,我觉得稀奇,想确认她脑子有没有问题而已。” 武定侯:“……” 祁承序:“……” 这原因既古怪又合理,主要说的人是祁野,他向来乖戾恣意,这般倒也不奇怪了。 祁承序倍感羞辱,裹好了伤口就起身跑了。 祁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带着微不可察的杀意,这时武定侯推了盏茶给他。 祁野敛着眸,淡淡问道:“你刚才喊纪舒什么?” “嗯?舒舒啊,你不知道,我一直这样唤她,一家人显得亲切。” “日后就不要喊了。” “啊?” 祁野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不合礼数,谁家公爹这样喊儿媳的名字?叫人听去毁你的声誉不要紧,还害了人家。” 武定侯一噎,他想摆个父亲架子,可眼前这儿子比他有出息,而且自从他在亡妻难产而死没几天后,就接回了有孕的李氏,祁野就很少对他说敬称了,喊声‘父亲’都是奢侈。 以前不计较是他开罪不起祁太保,现在祁野成了冠军侯,他更开罪不起了。 儿女都是孽。 武定侯僵笑说道:“好,那日后我不喊了就是了。” 纪舒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醒来时恹恹的,外头天已经黑了,喜桃掌了灯进来。 “小姐,还累吗?要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 实际上纪舒已经不困了,她只是想到待会儿要在家宴上见祁野,心里又慌又酸。 喜桃把东西放下上来给纪舒穿衣,纪舒配合着她,问道: “你拿了什么东西来?” “哦,好像是大爷叫送来的。” 纪舒心一慌,难不成是她的玉牌吗? 她拨开喜桃跑上前一看,愣了愣,“药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