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怪福克斯-《極品神瞳在都市》

    密黨九大長老是密共聯盟最后能拿出手的王牌,自密黨成立至今這九塊老棺材板里躺著的王牌就沒見過幾天陽光,千年養尊處優睡棺材,各種奢侈材料制成的板兒不知腐朽了多少,到現在真讓他們挺尸出來和人死磕才知道腐朽的不止是棺材,還有他們久不活動的手腳。

    有句話說得好,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密黨供在神壇上的九大長老現在已經不復當年勇,面對幾個搏殺經驗豐富血族領主只有吃癟的份兒,幾個照面下來被宰了四個,剩下的五大長老幾千年沒有蹦跶過的心臟全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一陣糾結,這幫小崽子狠啊,下手招招要命,照這樣打下去半點勝算都沒有,這時候逃就成了喪家犬,莫不如降……

    “住手!”一位滿臉尸斑的長老搶攻幾下迫退了眼前的德古拉,猛的發出一聲大喝:“不打了,老子降了。”

    對方降字出口讓對面的德古拉頗覺有些意外,手中靈杖抬高示意三位領主暫時停手,剩下的四位密黨長老也退到了尸斑長老身旁,這種情況下大家都不愿再戰下去,這幾個老家伙都不是什么低智商的貨色,還是會審時度勢的。

    德古拉冷冷一笑道:“降可不是光用嘴說的東西,我要看到你們的誠意。”說話間他已經伸爪從衣襟內摸出了幾個小瓶子,意思再明白不過,血族最大的誠意就是獻出純血,有了這東西就證明甘心臣服,五大長老都是領主,在血族中實力絕對是頂尖,留下他們遠比殺了他們要好,只有活著的血族才有價值。

    尸斑長老臉上的線肉抽搐了兩下,很光棍的用指甲劃破胸口,從里面捏出了一滴琥珀色純血揚手丟給了德古拉,這是最直接的方法,另外四大長老見他做出了決定紛紛挖胸取血,四滴純血先后丟給了對面的新霸主。

    德古拉也不客氣,把無滴純血全裝進了小瓶,這樣做等于默認接受了他們,有時信任是相互的,休斯和普羅尼奧雖然強大但終究不是能隨傳隨到的,收下這五大長老正好能彌補這段空白,何樂而不為?

    “很好,歡迎五位長老加入血神之翼,在這里你們還是長老,我可以保證不會把你們當奴仆使喚,除非事急。”德古拉大笑著上前兩步,開始低聲跟剩下的五大長老許下了一些條件,他們獻出純血很大程度上就證明了投降的誠意。

    尸斑老人煞有其事的打了個拱手說道:“謝了,這些條件我們都可以接受。”說話間他把目光掃向了身旁的四人,見他們很有默契的點了點頭,有了這些條件他們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德古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伸手一指地面,低聲說道:“幾位,還是下去說吧!”說完他準備挫身往下,對面的尸斑老人沉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去把黨首雙頭怪福克斯抓來,就當是加入血神之翼的入門禮了。”

    話音剛落,五位長老已經去了百米開外,他們也有自己堅持的東西,抓住密黨黨首也截斷了他們所有退路,從今晚起他們就是血神之翼的成員了,要想以后過得滋潤就要時刻不忘找個適當的時機表忠心,現在被他們抓住了最好的時機。

    德古拉對身旁的三位使了個眼色,大家滑空落下,此時在地面上等待多時的血族狼人都開始變得興奮了,那模樣就像是把一個俏姐兒剝光了丟到男人堆里,不興奮才怪。

    此次激戰密共聯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毀滅性打擊,特別是密黨,數千獠牙兵成了飛灰,四大長老被滅,五大長老倒戈,每樁每件都能讓這個曾經最強盛的血族同盟根基崩塌,再加上盟友共濟會在最后關頭找借口撤走了幾位領主,那效果不亞于在掉落水井的苦哈哈腦門上拍了兩截黑磚,曾經的血族規則制定者徹底完蛋,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在塞納河北岸的金字塔大酒店豪華套房內,一個滿臉陰霾的金發男人站在窗戶旁向往觀望,鷹鉤鼻不停翹動著,好像在捕捉空氣中不一樣的味道,這個男人左肩上有一大團被黑布兜帽罩住的物件,不時還可以聽到從兜帽中傳來幾聲喘息,好像藏著個活物。

    這個男人就是密黨現任黨首福克斯,又被稱之為雙頭怪,只有極少數密黨高層知道他不是純粹的血族,擁有狼人和血族的混合基因,他能被選做黨首就是因為這層特殊的關系,他的母親是二代血族,父親卻是狼人族長康巴,一頭擁有強大力量的狼人。

    福克斯不喜歡住在冰冷陰暗的城堡里,他更喜歡融入人類社會當中,有時候他甚至想把自己當成一個人類,生命雖然短暫,但擁有一份真正的情感,這家伙喜歡和各式各樣的女人上床,想借助這種最原始的方式獲得做人的感覺,然而每次到最后他都會把女人們當成食物。

    不管是人還是野獸,都喜歡追求那些得不到或者難得到的東西,福克斯就是一頭想做人的野獸,骨子里流淌著的是兇殘嗜血的本性。密黨在他的領導下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野心,他甚至想公然在人類社會中擁有一席之地,然而現在出現了一塊阻止他野心膨脹的絆腳石,必須踢開或者碾碎。

    共濟會在決戰的最后關頭借故撤走了六名領主,這個變數讓福克斯有種不詳的預感,但他依然選擇了請出九大長老加入最后的決戰,應該可以碾碎那塊該死的絆腳石了,不過他仍有些心煩意燥,這才不停來窗口觀望。

    “咯咯!福克斯,我親愛的弟弟,你今天是怎么了?要不要找個白皮膚女人來給你降降火!”一個戲謔的聲音從福克斯左肩上的兜帽中傳出,空氣中頓時彌漫出一些詭異的味道。

    福克斯轉過頭來望向左肩,沉聲道:“閉嘴,康斯丁,我現在心情壞得很,不管什么樣的女人都好像一具尸體。”呼!兜帽一下揭開,現出了一個五官跟他一模一樣的腦袋,唯一不同的是這個腦袋兩腮上長滿了深棕色的狼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