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自己挖的坑,必須得埋!-《重生:話說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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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操作合不合規定?也有辦法掩蓋住。

    現在關鍵是怎么找唐爍舍友的對象。

    “我舍友昨晚就去她對象哪兒了,還帶八張一百的票。你看看,這種蛀蟲要不處理,天理難容啊!”

    “是!”

    “到時候你帶人在八號口等著,我從那邊出來,帶你去認人,你們跟上他就行。”

    “好。”錢寧點點頭,就回去準備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幫他辦這件事兒,辦好了,能解決終身大事。

    邢寶華還不知道有一張網準備捕他這條大魚。

    這廝正看著歌手們走個場的彩排。

    其實邢寶華不知道,在六月份的時候,工體就開了一場百星演唱會。

    搖滾教父崔的一無所有,在此一炮而紅。

    開啟了國內搖滾的新天地。

    邢寶華也是現在才聽場地內的工作人員說起這事兒來。

    稍微一想,才想起今年是和平年,最先發起的是mj,之后歐大陸的那幫也湊熱鬧。

    hk的明天會更好,邢寶華現場也去看了,甚至鄒文娟也上去唱了兩首。

    只是國內的百星,沒注意?按理說,憑借鄒文娟的名氣,應該能被邀請啊?

    難道主辦方沒給通知?

    其實邢寶華不知道,主辦方倒是給通知了,奈何邢寶華帶著團隊都去了hk,人家聯系不上。

    邢寶華這段時間以來比較忙,沒工夫給鄒文娟弄新歌。所以這場演唱還是從幾張專輯里挑出幾首經典的歌來。

    其間也穿插hk邀請來的歌手上臺表演。

    至于王昌樂,邢寶華還是讓他上了。唱一首先試探一下,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說明沒啥事兒,可以準備唱片了。

    如果有事情,把這廝弄到hk發展吧?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現場會四個小時,從晚上七點半開始。

    工體在五點多的時候,就已經人山人海,排著隊入場。

    邢寶華擔憂,這幫人也不怕餓著嗎?

    看演唱會不光有體力,還得扛餓啊!

    鄒文娟先生從慢節奏的流行歌開始唱,很多大伙都會的,也跟著唱。

    互動的氣氛很好,hk來的歌星說實話國內沒幾個認識的,也就呂姓歌手的歌熟。

    當然,人不認識,但歌曲大部分還是聽過的。畢竟很多翻帶從那邊傳過來。

    讓老藝術家批評的阿樂,帶著忐忑的心上臺了。

    酒吧幾十人的舞臺和這幾萬人多舞臺完全不一樣。不緊張才怪呢?

    手里緊緊地攥著話筒,剛站在舞臺上,額頭上就冒汗了。

    鄒文娟上臺來介紹,說是她的師弟,隸屬一個公司,聲線很有特色。

    臺下的蘇雅輕聲地問邢寶華:“這位你從哪兒找來的。”

    “去南都參加廣交會時遇到的,公司總不能讓鄒文娟一個人賺錢啊!萬一給我尥蹶子,損失就大了。以后公司會多招幾個歌手,慢慢地就是大公司了。”邢寶華解釋道。

    歌聲唱起,慢悠悠的像是在闡述一件故事。

    當唱到b段那句“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里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整個演唱會像是陷入沉思,一片安靜。

    好歌就是容易唱進人心里,容易產生共鳴。

    很多看唱會的人們,想起了遠方的愛。

    老三屆的回城,他們扔掉了很多貴重的東西,最珍貴的是他們的愛人,甚至子女。

    早一批的大學生們,也有不少建立戀愛關系的,可惜隨著工作的分配,奔赴遠方。

    共鳴到深處,容易產生淚水。

    阿樂從開始的緊張,到目前很好的狀態,像是完全掌握了舞臺,他的歌像是在吟唱,像在闡述,闡述著遠方的愛,訴苦著距離。

    尤其是發出嗚嗚的嗓音,像是在訴哭。頓時引得臺下,觀看臺上淚點低的人,哭泣起來。

    這不是一首悲傷的歌,卻唱出了悲傷的故事,把人們深藏在底層的回憶給翻了出來。

    阿樂在舞臺上看不到觀眾的面孔,好多人已經淚流滿面。

    直到歌曲唱完,觀眾們還保持著安靜。阿樂都有點驚呆,還以為唱砸了。

    直到耳返出現王維豹的聲音,才反應過給觀眾鞠躬,掌聲,喊聲,呼嘯而來。

    阿樂感動得也差點流淚,鞠躬后退出舞臺,鄒文娟上臺后,大聲說道:“歌,好聽嗎?”

    “好聽”

    看著場下萬人大喊,鄒文娟笑著說道:“那我們來點更帶勁的。

    《我沒有遠方》送給大家。”

    畢竟在hk上過幾次演唱會,這控場能力還是有的,在重金屬節奏中把觀眾們的悲傷情緒一掃而過。

    11點半結束,看著觀眾們不愿離去,鄒文娟加唱一首。時間確實很晚,在鄒文娟勸說下,眾人才緩緩地離開。

    王維豹留下來收拾爛攤子。

    邢寶華早就準備好車,送蘇雅同學們回去。只是沒發現,他暗中已經被人盯梢了。

    回到酒店,邢寶華屬于小妖精個人的了,這妮子迅速脫了那身皮衣,嘴里還說:“累死了,累死。”

    剛整理好皮衣放起來,就聽到敲門聲,邢寶華給她一個眼神,小妖精拿著睡衣去洗浴間。

    邢寶華走到貓眼那邊看一眼,發現都是陌生人。

    問誰?

    對方說臨檢。

    邢寶華有些奇怪,但還是開門了,畢竟要配合。尤其是這時期,如果不配合,后續會很麻煩。

    又是國慶又是在首d,頻繁的臨檢也是有好處的。

    門剛被打開,就沖進四個年輕小伙,這更讓邢寶華有些警惕。又不是沒遇到過臨檢,不管多少人的組合,年齡各個層段的都有,現在面對他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這不光是奇怪,還有點提防。

    “你們什么人?”邢寶華問道。

    “城西紀w的,你有些事情犯了,跟我們走,接受調查。”為首的青年說道,說著話,還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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