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請問槐詩先生在這里么?” 一個抱著文件袋的工作人員輕聲問道。 “你說什么?” 瞬息間,桌子周圍七八個干員齊齊扭頭看向她,森冷的目光看的那位女文員的臉都白了,尤其是一個帶著詭異頭盔,連面都沒有露的怪人。 哪怕感覺不到他的視線,可女文員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種如芒在背的深沉怨念,令她幾乎站不穩了。 “請、請問槐詩先生在么?”她鼓起勇氣,顫顫巍巍地問:“上面說有一位槐詩先生今天要來進行登記的啊。我問過其他的地方了,只剩下這里……” 一瞬間,所有人面面相覷。 “槐詩?” 寂靜里,卻驟然有憤怒拍桌的聲音響起。 嘭! 槐詩昂然抬頭,肅聲說道:“我們這里沒有那種人間敗類!” “說得好!”洛銘接話道,“放心,他今天不會來了,他來了我肯定打死他。” 眾人紛紛點頭,以示贊同。 只有陳硯疑惑地看了槐詩一眼,似是不解。 很快,被嚇到的女文員就含著一包眼淚轉身逃走了,槐詩心中越發的內疚,同時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 對不起啊小姐姐。 等會兒我一定跟你賠禮道歉。 他松了口氣,感覺到冷汗從后背上刷刷地滲出來。還沒等他把七上八下的心放穩,就聽見老肖豪邁的笑聲。 “誒,槐詩,你怎么還在這里?” 他從門口走進,筆直地向著槐詩走來,好奇地問道:“剛剛我怎么看到來找你登記的文員哭著走了啊?” 說著,他大力地拍打了一下槐詩的肩膀。 啪! 好像剪斷了斷頭臺上的繩子那樣。 “……” 瞬間的死寂中,在所有人錯愕地眼神中,槐詩艱難地吞了口吐沫,壓著嗓子低聲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哈哈哈,你逗我!” 老肖咧嘴,一臉得意地指了指槐詩的頭盔,“要不是艾監察已經跟我說了你現在的樣子,我都要被你糊弄過去了。” 那一瞬間,在諸多古怪的眼神中,槐詩絕望抬起手,捂在了自己的面罩上。 喜迎社會性死亡。 “我有事兒……先走了。” 就在一眾干員目瞪口呆的神情里,他緩緩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兩步,然后轉身向著休息室外狂奔而去。 當他跑出門外的瞬間,聽見背后響起了憤怒的咆哮:“孫子別跑!” “得罪了天文會還想走?!” “戴著頭盔的就是槐詩,打死他!” 槐詩深吸一口氣,加快了速度,亡命奔跑。 于是,自從天文會金陵支部有史以來,規模最大、性質最惡劣、反響最糟糕、破壞最嚴重的一次干員斗毆事件,就這樣地在槐詩的哭叫中開始了。 . . 第十七層,內務辦公室里。 “越獄?” 艾晴皺起眉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