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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妖族什么修为。现在在什么地方？”红云问道。

    “这可是两个问题？”牛泗道。

    红云也没废话，直接说出了两个位置。

    “当时是元婴期的修为。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牛泗道。

    “不知道也能算是答案？”红云道。见牛泗作势要回答，红云赶紧道：“算了，当我没问。”

    “哈哈，不知道当然算是答案了。刚才这个问题倒是不用收费的。”牛泗笑道。

    “那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到的血云。”红云问道。

    “这可也是两个问题。”牛泗道。

    “你先说，我再告诉你。万一你说忘记了，我岂不是亏了。”红云这次学精了。

    “十几年前，在一处空间裂缝里。”牛泗道。红云倒是痛快，又说了两处裂缝的位置。

    “这裂缝在哪里你知道吗。这个就不算问题了吧。”红云道。

    “嗯，可以不算。我知道位置。但是是人间界的位置。”牛泗道。

    “那位置在哪里？”红云道，看着牛泗看着他，马上又说了一处位置给牛泗。

    “在蝴蝶谷。”牛泗道。

    “原来是躲在那里了。最后一个问题。血云珠呢？”红云问道。

    “被那位妖族修士吞噬了。”牛泗道。

    这次红云没有再告诉牛泗位置，而是恶狠狠的盯着牛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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