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笑死,清朝人早就死绝了,只有你们脑子里还留着裹脚布和长辫子。” 那把冰冷的短匕首轻飘飘擦过郑岭红肿的脸,随时可能落下刺穿他的眼眶;恐惧让他忍不住发出尖叫、可惜他的下巴早就被方宁卸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诶呀,忘记了。你是不是还想挖了我的眼睛?” 方宁蓦然弯起唇角笑笑,“不如,先拿你做个试验好了。毕竟谢柔柔当年报的第一志愿就是临床医学。” 含笑的话落入郑岭的耳中,他先是一怔,继而在地上猛烈挣扎起来;横流的泪水糊了他整张脸,看起来狼狈又丑陋。 他想求方宁放过他,可是他又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一遍遍点着头,‘呜呜呜’地哭嚎着。 哪成想方宁蹲在那想了会,居然还真的放过了他。 “你是不是怕痛啊?那我先给你玩点别的。” 说着,她就自顾自地起身,越过地上破碎的瓷碗走了过去;被捆住手脚的郑岭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能用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直到看见了她在那包小布袋面前停了下来。 郑岭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那是巫医给他的药!她想干什么! 这种药粉遇水则化,无色无味。 而之前无论是下到红糖鸡蛋里被猪误吃的那次,还是刚才被打翻的那一碗;他都只放了少量在里面。 所以现在那个布袋子里,起码还有整整三个月的药量。 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他就看见了方宁随手捡起两个碗,将那包药粉一分为二,尽数倒了出来。 紧接着,她又从破水缸里舀出些昏黄的水化开;她端起在眼前晃了晃,觉得满意了才拿起其中一份走到了郑岭的面前。 郑岭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痛苦中甚至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爽意。 原来谢柔柔是喜欢这种的?她嫌弃他,但又要和他一起喝这种药、干那档子事;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直接和他说就好了,他肯定好好配合她;又何至于像现在这样,还白挨一顿打。 他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就被方宁抓住下颌尽数灌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她才掸了掸手,好心情地站了起来。 在等待药效起反应的时间里,郑岭一直用一种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方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