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葉昭榆一覺醒來,太陽已經逐漸西移,她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宿醉的后遺癥讓她現在頭痛欲裂,全身都疼,整個人處于脫機狀態。 “姑娘醒了,可有哪里不適?”侍女見她醒來,連忙上前詢問情況。 “頭疼。” 侍女扶著她起來洗漱,隨后端來熱湯。 她小口小口喝了起來,將胃暖開后,整個人都熱絡過來,突突跳的太陽穴也焉了下去。 她放下碗,看向褐發碧眼的侍女,“你們少主呢?” 侍女抿唇笑了笑,碧眼波光瀲滟,“姑娘可還記得昨晚做了什么?” 葉昭榆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侍女,“我把你們少主捶了?” 她中原捶王的身份暴露了? 可她平日酒量很好的,與葉問荊和表哥喝酒從來沒有醉過,所以她才敢在烏藉面前夸下海口。 只是她沒想到,酒量也是按地域分的,這西域的酒,和她以前喝的就不是一個量級。 相當于她在25度的江小白里沾沾自喜,而人家在65度的二鍋頭里稱王稱霸。 她沒醉過,還真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德行。 李白醉了會寫詩,武松醉了會打虎,她感覺她醉了能按著李白打虎,按著武松寫詩。 侍女搖了搖頭,繼續抿唇笑了笑,“姑娘還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葉昭榆滿臉疑惑,披著外套出了房門,打開門看到殿外的盛況后,頓時瞪大眼睛,“哪個天殺的把汪汪隊捅了,怎么被狗子拆了家?” 滿院狼藉,花花草草禿了個遍,房門窗戶沒一個是好的,全被拆了扔在地上,就連檐下的紅柳都被連根拔起。 這恐怕不是只得罪了汪汪隊隊長,還有那梁山上的哥們。 侍女嘴角一抽,目光幽幽的看向她。 葉昭榆接收到她的目光后,臉色一僵,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不會是我吧,可我跟汪汪隊不熟啊。”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郡主就是那只狗子。” 調子慵懶倦怠,聲線卻啞的厲害,聽在耳朵里像是砂紙在耳心碾磨而過,有些許磨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