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连写十七首。 全以酒为题。 全达到坠天花之境。 笔下的每一篇也全部入品,成为文宝,低则九品,高则六品。 直到意识快要模糊,还摇摇晃晃写下第十八首。 “春草如有意,罗生玉堂阴;东风吹愁来,白发坐相侵。” “独酌劝孤影,闲歌面芳林;长松尔何知,萧瑟为谁吟。” “手舞石上月,膝横花间琴;过此一壶外,悠悠非我心。” 诗成。 惊圣人! 卫老夫子惊得合不拢嘴:“这小子,哪儿来的诗才?” “果真斗酒诗百篇,篇篇精品。” “加上昨晚的桃花庵歌,已经连写十九篇饮酒诗,十七篇坠天花,两篇惊圣人,当真才华横溢。” “小柳子,一定要把这小子留在书院,否则,你自行卸任。” 柳随风也极诧异。 这个徒弟,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认知。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给了他太多太多惊讶和意外。 斗酒诗百篇,从此之后再不是形容词,而是纪实,就是他这个徒弟的代名词,人们再说起“斗酒诗百篇”这五个字,想到的必然是他这徒弟,也只能想到他这徒弟。 除了他这徒弟,再没有人当得起“斗酒诗百篇”的惊才绝艳。 看着徒弟一瓢酒一首诗地挥毫泼墨,连他都起了共饮之念,可他是众所周知的滴酒不沾。 柳随风叹了口气。 这个徒弟啊。 真妖孽也。 就是不知是福是祸。 这时,半空中圣人显出虚影,从头至尾把十八首饮酒诗诵读一遍,赞道:“此子饮酒如履红尘,酒中百味已得其六,只缺其豪与其香艳,真乃饮中仙也。” 顿了一下,又微微点头:“此十八篇可成集也,可名为‘饮中仙集’,唔,不妥,诗中多有隐世之意,可名为‘隐饮集’。” 话音落下,抬手抛下一样事物:“此物可为人族大才贺。” 然后缓缓消失。 那事物直落陈怀义怀中。 却是一只黄皮葫芦。 柳随风等人朝天空谢礼,伸手摄过黄皮葫芦看了看:“咦?酒葫芦?” 卫老夫子眼睛一亮:“几品?” “一品。” “嘶——”卫老夫子倒吸一口凉气:“圣人出手果真不凡,等等,小柳,老夫没记错,这还是圣人第一次在这等场合赐下文宝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