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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成。不过，在国内联系的客户过来了，吉阳在商店里面招呼……”

    赵教授斜着眼睛看了过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莫凡有些做贼心虚的，连忙回去屋子……

    莫凡和赵吉阳出去的几天，奶奶搬到了莫凡这边来住，她腿上的伤没有完全好，杵着拐杖走路还是没有问题。晚上赵教授也住在了这边……

    看着电视，气氛有些怪异。

    “我和阳阳爸爸通过电话，什么时候过去预先几小时通知就行。”赵教授看向快要缩到莫凡怀里的赵吉阳，无奈叹息一声，又看看莫凡……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让莫凡这头猪给拱了。

    “我们明早出发怎么样，南方港口的机场是多少米跑道？”

    “大型跑道。”

    赵吉阳被她的爷爷看得很不自在，有些胆怯：“明早出发啊，那我回去睡觉了，顺便和孟溪说一声。”

    “打电话说就行了。”赵教授有些头疼：“你们两个既然在一起了，就大大方方的，我们也不是老古董。”

    赵吉阳吐了吐舌，缩到莫凡怀里。

    奶奶也无奈一笑，拿了几个番荔枝过来，道：“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有磕磕碰碰，别的倒是不担心，就是阳阳你，别太小孩子气了，相互间要多一些信任。信任，这个比什么都重要。莫凡你也是，不要太宠着阳阳了，会宠坏的。”

    “我不会宠她的，她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我一定严厉教育她。”

    “你敢。”赵吉阳怒道：“以后的生活费减半。”女孩心思，实际在向两位老人炫耀。

    赵教授翻了个白眼，对赵吉阳道：“我看是你的生活费减半才对。”

    “他全部的银行卡都交给了我保管。我们说好的，我主内他主外。在家里面，我的地位要高那么一点点……”

    “这不是胡闹吗？”两位老人面面相觑，同时在想莫凡到底有多少钱，现金。

    关于这个问题，两位老人也不好当做莫凡的面多说。

    第二天一早，叫上孟溪和王青海，一起乘坐直升机到提克豪环礁机场，转乘了湾流G650，一个小时多点就到达南方群岛。

    南方群岛是法属波利尼西亚最南端的火山群岛，为太平洋中南部一庞大下沉山系的一部分。

    南方群岛居民几乎与世隔绝，保留着当地传统习俗。听哈瓦克萨说起过，这里有两个公社是纳纳塔族，至今还虔诚信仰着大海鲸鱼，因为鲸鱼是海神的化身，特别是座头鲸，更是崇拜。

    群岛最南端，巴斯岛，再往南就是茫茫大洋的无人区。

    大岛和小岛相连，中间是难得的天然港口。要不是这里太偏僻了，应该会发展起来，现在是中国前往南极南太平洋区主要补给站和总指挥部，却是最近几年刚刚建立。

    飞机降落在去年新建成的机场。

    停稳后，莫凡背着奶奶下来，赵教授和王青海抬着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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