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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拳头就要砸在黄裙女子脸上，顾仁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意。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凭空出现。

    “黄老师……叔叔住手！”

    小玉的人突兀出现，声音也跟着出现，白乎乎的小手拉住了顾仁衣服。

    “嗡……”

    拳头和黄裙女子脸的距离不到一厘米时，停下了，顾仁收住拳头。

    纵然如此，拳风依旧吹在黄裙女子的脸上，吹出一个凹形拳坑。

    ……

    “呼……”

    黄裙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深处闪过几分恐惧。

    顾仁收回拳头。

    “小玉，你怎么在这里？他是你什么人？”

    黄裙女子看了眼顾仁，看着小玉。

    “他是……我叔叔，带我出来玩。叔叔，你怎么对黄老师动手了？她是我们学校教导主任，咳咳咳。”

    小玉有点尴尬的解释完后，不满的眼神盯着顾仁。

    “她就是我要……”

    顾仁话说了一半，看见四周的人警惕的神情，咽了回去。

    “都给你说了，我有证，自己看。”

    黄裙女子瞪了一眼，包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给顾仁。

    顾仁接过红色小本本，看见了“驻留许可”四个鎏金大字。翻开，里面有三四页，首先看到的是两张盖了钢印的照片，一张是只黄鹂鸟，一张是这个黄裙女子。

    照片下面分别标注了妖形状态和人形状态。

    翻到第二页写的是，姓名，黄莺莺，性别，女，修行时间五百载，常用法术一飞冲天，余音绕梁……

    申请驻留时间，十年。

    驻留原因，学术交流，人才引进。

    驻留地点，黄石县第一小学。

    “你一个刚能化成人形的死鸟都能拥有合法驻留的证书？上面有人或者花了不少钱吧？”

    顾仁鄙夷。

    “你眼瞎，没看见驻留原因是人才引进和学术交流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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