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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古拉姆厉声断喝：“卡利杜，这球我尽力了。你不认识这货吗？他是卓杨。我尽力了。”

    哎，你说谁货呢？再说句让我听听。

    卓杨刚要跑开，听见有人‘骂’他，便又停了下来，黑着脸去看古拉姆。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库利巴利腾腾的火苗子。“这货是卓杨又咋了？他是你爹吗？你连犯规都不敢。”

    哎，你说谁货呢？再说句让我听听。卓杨又板着脸去看库利巴利。

    “放屁，他是你爹。”

    “是你爹！”

    “你爹！”

    卓杨：“……”

    “二位二位，吵架就正儿八经吵架，别拉上我。”卓杨额头挂着黑线：“我可没你们这么老的儿子。”好家伙，就你俩这老橘子皮脸，不踢球不知道年龄的话，走街上我还得喊你们一声老哥呢。

    库利巴利划拉着手臂来表达愤怒。“爹……不是，卓杨，你给评评理儿，他狗日的是不是应该早点犯规。”

    卓杨一指古拉姆：“好，现在该你发言。”

    “犯什么规？踢球要讲公平竞赛，踢不过……卓杨，我认了，可干不出下作的事情。”

    卓杨竖起大拇指：“赞！是句人话。”转向库利巴利：“好了，该你说。”

    “你不下作？你还不下作！”库利巴利的怒火，能把城市球场烧成灰烬。“你狗日肚子里长虫坏的流脓，我……我……我日***母！”

    “别骂人，吵架要正经……”卓杨和颜悦色吃着瓜。

    “你别得寸进尺！”古拉姆这次没等卓杨递话筒：“卡杜利，我宽容了你好几天，足够了。不就是我和你妈睡觉了吗，怎么了！”

    和你妈睡觉……和你妈……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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