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承恩公心下凝重:“皇后娘娘那边没有消息传出?” “陛下命皇后娘娘,待在中宫反省过失,中宫的守卫加强了许多,”福安心中不安,“近来,皇后娘娘同承恩公府的消息往来,也少了许多。 承恩公有一种两眼摸瞎的感觉,突然想到,一个时辰前,四方馆那边有些异动,他命人过去探查,下人回来禀报,说是皇城司在附近办案,再具体的,根本就查不到。 他一猜就知道,在那边办事的人肯定是吴中尉。 否则他不可能半点消息也收不到。 所以就没有继续探查,以免惹了一身骚。 承恩公立马起身梳洗换衣,跟着小德子一起进宫,一路上他也试着刺探了几句,德公公打着哈哈:“承恩公到了宫中,自然就知道了。” 夜色幽寂,沉寂的南书房里,有光亮透出,宛如一头巨兽,静静地匍匐在两仪殿一隅,等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书房里还在争执吵嚷,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抬头看去。 承恩公甫一走进,就感觉一道愠怒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他心里不由一咯噔,就看到书房里,站了长公主、顾相、阁里思三人,心中暗叫不好。 南兴帝终于开了口:“两份墨笔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场中一片静默。 半晌之后,一个常侍上前:“经奴婢四人初步判定,信笺和慰问信,虽有细微差别,但相似程度,达到了六成左右,另书写用的纸张,出自同一种材料配比,二者并无不同。” 此一言,六分的墨笔,三分的信纸,几乎断定了二者出自同一人。 南兴帝略一颔首:“把两份手书拿给承恩公看。” 他并不关心信笺是不是承恩公所写,这都无所谓,慰问信上有承恩公的私人印鉴,这就是铁证如山。 承恩公拿到两方手书时,全身血液霎时凉透,他下意识看向了阁里思王子,脑中缓缓浮现了一句话: ——与虎谋皮,终被虎噬。 当初在行宫偷鸡不成,如今恐还要惹一身骚。 “陛下!”承恩公猛然跪地不起。 南兴帝并不看承恩公,威严的目光落在阁里思身上,淡淡的杀机流转:“承恩公约你在荷风亭相见,你们准备密谋何事?” 阁里思的行为称得上鬼祟,【密谋】二字也并不为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