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建德其实情绪还算稳定。 陆轩以二十余岁的年纪进入联南中医会馆坐诊,的确让他惊讶无比。 可他毕竟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惊讶过后,便归于平静。 不过,周建德的两位学生可就没他这份定力了。 一听陆轩竟然是坐诊的医生,两人面面相觑的同时,都是有些怀疑人生。 要知道,他们可是比陆轩大了有四五岁啊! 到现在还是周医生的助手,坐诊就别说了,两人都怀疑,再过四五年恐怕也达不到在联南中医会馆坐诊的水平,去区里一些中医院还可以。 一时间,两人郁闷的不行。 而被周建德行针的患者,此刻也是惊讶的合不拢腿。 她刚刚也以为陆轩是来找周医生针灸的,没想到也是联南中医会馆的坐诊医生。 关键是,这也太年轻了。 毫不客气的说,她来联南中医会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针灸来过,擅长中医内科的那几位他也看过,最年轻的一位中医师怕是也有四十好几了,二十多岁就能在联南中医会馆坐诊的,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着实恐怖。 “陆医生学的既然是内科,怎么我听着好像对针灸也有所涉猎?” 周建德看的出来,陆轩对针灸的涉猎其实远远不止他说的一点点,不过,陆轩毕竟学的是中医内科,要说对针灸也极其精通,他多少有些不信。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够掌握中医内科精要已经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了,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而且,哪怕他精通的是针灸,却也不得不承认的是,比起针灸,中医内科显然要难的多。 面对周建德,陆轩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于是点点头承认了下来:“最近的确有在接触这方面的一些内容,不过手法上比起周老却是要差了不少。” 周建德不置可否,他毕竟沉浸在针灸三四十年了,要是手法这块都不如陆轩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都觉得自己可以告老还乡了。 倒不是周建德自负,只是针灸这块,能够稳胜他一筹的,全国上下加起来恐怕都没几个。 这其中,陆轩自然不算在内。 不过,手法这块他是自信满满,可要说到辨证和治则,以及对穴位的了解,周建德也不敢托大。 刚刚陆轩展露的那一手,那可是记忆犹新。 而且,陆轩作为中医内科这方面的高手,辨证这块,绝对不差,不然也不可能收到联南中医会馆的邀请了。 这一点,周建德心里很清楚。 “正好,我还有两名患者没有行针,一会你来?我正好也可以观摩观摩,咱们相互印证一下。”周建德也想看看陆轩的手法,以及在辨证上的本事,直接提出了邀请。 联南中医会馆那么多中医师,可在针灸这个领域有所研究的,却没几个。 即便是有,研究的也不多,大多都是中医内科为主,很少会去研究针灸一类的,毕竟都知道,一个人的时间有限,能够在一个领域有所成就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事情了,想要精通两项,难度太大,最后有可能都是半桶水,倒不如将一项发挥到极致。 他就是其中的典型。 从接触中医开始,他就只会针灸。 也正是如此,才有了他今日的成就。 “可以吗?” 其实问到这话的时候,陆轩已经有些意动了,倒不是想试试手,毕竟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去九院给中风患者行针,倒没有了之前的激动,打怪升级虽然有必要。 可更难得的是,在练习一项剑法的时候,光靠自己练肯定是不行的,还得有人教。 那些中药虽然也可以指导他,可行针的手法有时候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有时候还得手把手的进行指导。 周建德的存在,就好像一名剑道宗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