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臻颃重新坐回到不远不近的长椅上,撑着下巴看他,就像是看什么电视连续剧般。 建师兄就这样垂着脑袋,蹲在郝师叔的尸体旁边,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中,任由谁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踌躇了半天没有动静。 最后,还是柳臻颃实在是困得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你要想省时省力,要么一掌把你自己拍死,要么,那边地上还有桃木剑,你用它抹脖也行。” “我不用你说。” 建师兄恼羞成怒的怒吼。 柳臻颃倒也不恼,估摸了下时间:“行吧,你还有十分钟啊,我快要收工了。” 别说是十分钟,就是再给半个小时,建师兄也不舍得死,拿着桃木剑在脖子上比划了半天,就是不忍心割下去。 但柳臻颃才不管这些,十分钟一到,她也不吭声,手指轻轻一弹,建师兄拿着桃木剑的手就像是被什么控制了般,快很准的朝着他自己的脖子割了上去。 血像是喷泉般在半空中乍开,伴随着重物倒地的声音。 建师兄惊恐瞪圆了眼睛,从开了口的气管中发出不可置信的“赫赫”声只停留了三四秒,整个庭院便重新恢复到夜晚的万籁俱寂。 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柳臻颃拍了拍掌心不存在的灰尘,从长椅上起身,环顾着地上逐渐失去热量,却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两个人,抿唇,啧啧了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