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溪又问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幸好楼层不高,又摔到土坑上,生命不会有危险,但是那根穿透腿的木棍上面有霉菌,具体还要看后续,等家属来了我们会再行探讨。” 医生说完这些话,就出去了。 明溪听着总觉得悬乎,感觉不像是很好的样子。 她都搞不明白薄斯年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怎么会恰好救了她。 很多事,只能等他醒来才能解惑。 明溪在病房和护工换班,陪了薄斯年一整夜。 天还没亮的时候,护工睡醒换班,明溪就紧忙赶回去,想着上次做的猪肝粥傅司宴很喜欢吃,便想做一些带去。 等都收拾好,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明溪又急忙赶往医院,趁着天没怎么亮去看傅司宴。 她跟周牧打听过,这会病房除了他和护工没别的人。 房间门口,周牧见她过来,主动给她开门。 虽然傅总没说要见明小姐,但作为他多年的助手,周牧早就学会察言观色了。 每次来人来探视,傅总的眼神都是由亮转暗,这不就是说明该来的人没来吗! 听见门响动,本来阖目休息的傅司宴,睁开了眼。 看清来人后,凤眸便冷淡的移开。 那表情,明显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人。 一瞬间,明溪心里又酸又涩。 她抿了下唇,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沉默了好一会,她拎着保温壶,低头走进去,问:“傅司宴,你伤好点了吗?” 傅司宴眼皮掀了掀,英俊的脸庞透着一丝烦躁,“谁让你进来的?” 他语气和表情,都在告诉明溪,他是真的很不待见她。 瞬间,明溪的脸白了白,心底涌出掉头就走的冲动,但脚下却跟生根了一样,抬不起来。 她攥紧手心,还是想解释清楚,“昨天我没有不在意你,只是当时我亲眼看到学长从我面前坠下,以为他一定凶多吉少,一时有些慌张才失了态,我当时只是害怕......” 有人为救自己而死,光想想明溪腿根就发软,自然会先去关注那个伤更重些的人。 她的良心和本能,都让她没办法先去关注傅司宴。 事实也证明,薄斯年的伤势更重一些,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 她说:“你为了救我,不惜伤害自己,我是真的很感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