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怕是听说周泰宁到公主府来求见,上官鸢竟也没多少情绪。 “他来干什么?”上官鸢正在画着一副芍药图,头也不抬的问道。 来传话的侍卫自然不知周泰宁来干什么,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上官鸢描完一片花瓣,站起身来,思索之后道:“让他进来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上官鸢早就知道,但周泰宁进来后就各种乱吠还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长公主还是放弃这幢婚事吧,对长公主对在下都好。” “实不相瞒,在下对长公主并无男女之情,便是强行成亲,只怕也成怨侣。” “所以还请长公主放过在下,莫要多加为难吧。” 他一揖到底,挺直的脊背带着不屈和倔强,仿佛他被逼良为娼的那个良。 上官鸢沉默以对,片刻后问道:“你既如此想法,为何不去与我皇兄说?” 不屈的脊梁微微颤抖一下,周泰宁苦笑抬头:“若不是公主执意如此……” 上官鸢:“……你从哪里看出本宫执意要你做驸马的?” 周泰宁也愣了一下,似乎从没想过这个答案:“公主不愿?” “不愿到恨不得杀了你。”上官鸢平静说的。 周泰宁一惊,之后面色几变,最后竟然叹道:“公主莫要说气话了,公主确实貌美又尊贵,可惜感情之事不能强求,还望公主放过在下吧。” 上官鸢险些撑不住翻个白眼。 她甚至想问问周泰宁,到底是自己哪里给他这种错觉——思来想去,之前他们二人也只见过两三次面。 那时她知道周泰宁是父皇为她选定的驸马,对他不过是脸色好些罢了,怎就成了周泰宁口中的这般……情根深种的模样呢? 她诚恳说道:“本宫真的不想与你成亲,之前延期就是因此。之后,本宫也会想办法,尽快解除这幢婚事。” 上官鸢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坦白很诚恳了,谁知道周泰宁又变了几下脸色后,说:“公主难道真的与……叶督主……” 他有些不解,还有些气愤,“难道公主也是那等只会看皮囊之人?他是个太监啊!公主便是这般羞辱在下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