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便还是恼了她了。 上官鸢忍不住冷笑一声。 就算明知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但上官今安依旧迁怒了她。 偏这迁怒,上官今安还不肯明着告诉她,反而用这种暗戳戳的手段,真是…… 上不得台面。 上官鸢撇一撇嘴,转身离开。 什么破折子,当她稀罕看! 气冲冲回到公主府,上官鸢也没想到,还有一出大戏等着她呢。 马车未到门口,车夫便停下马车,有些迟疑的喊道:“公主,府门口好多人……” “好多人?”上官鸢撩开车帘一看,可不满,围的满满的一圈人。 她才蹙了下眉,就听到有人喊道:“长公主回来了!” 人群一阵噪杂,竟自动分开成一条路,让上官鸢清楚的看到府门口的一切。 ……周泰宁只着了一身中衣,背着一捆长长的荆条,一脸憔悴的跪在地上。 他昨日才受了十五板子,虽然不至于要人性命,但对于一个书生来说也是够呛。 这会儿周泰宁跪在那里,脸色发白,唇色也白,瞧着就是随时要昏过去的模样。 他父亲周翔站在一旁,见上官鸢下来,便拱手行礼道:“参见长公主。” “周祭酒,这是何意?”上官鸢蹙眉看着摇摇欲坠的周泰宁。 周翔未直起身,只拱手继续说道:“逆子周泰宁,对长公主不逊,不忠,不满,臣教导无方,只能命他前来向长公主负荆请罪。” 上官鸢皱起眉头:“不必,婚事作罢,以后本宫与小周大人再无瓜葛,周祭酒不必如此。” “长公主可是原谅逆子周泰宁了?”周翔却这么问道。 上官鸢顿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 很显然,周翔并不是真心为了什么负荆请罪,来负荆逼迫的可能性还更大一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