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人在这碗安胎药里闻出了奇怪的味道,说是不像寻常药味。”太子蹙眉道,“张大人,你是太医院医术最顶尖的人,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想了想,问道:“殿下能否形容一下,这种‘奇怪味道’具体是什么样?” 太子看向坐在萧令月身旁的北北。 北北摇摇头。 他就是形容不出来,否则早就说了。 太子只好道:“形容不出来,只知道与正常药味不同,本宫想知道这是闻错了,还是有别的缘故?” 这种描述实在太笼统了,完全没有指向性。 张太医皱眉想了半天,为难地摇摇头:“殿下这样说,下官也很难判断,或许是有人闻错了味道也不一定。” 这说法和菊青、季嬷嬷之前一模一样。 寒寒刚要张口反驳,战北寒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微微用力,将他的小嘴捏得嘟起来,像小鸭/子的嘴。 “唔唔!”寒寒发出抗议的闷声,伸手去打他的手。 “安静点,别插嘴。”战北寒冷淡道,手指又捏了捏,方才松开。 “……”寒寒伸手郁闷的揉揉脸颊。 菊青站出来道:“殿下,奴婢之前也检查过这碗安胎药,确实没有问题。” “太子殿下!”季嬷嬷忍不住说道,“奴婢奉命照看太子妃,绝不敢有任何疏忽大意,这碗安胎药,是奴婢亲自看着煎的,也是奴婢亲自拿过来的。 奴婢敢用性命担保,药绝对没有问题。 肯定是小公子自己闻错了!” 萧令月蹙眉:“北北的嗅觉从来没出过错,他说闻到了就一定是真的。” 季嬷嬷心里冷笑一声:“小公子自己都形容不出来,他所谓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没闻到,就只有他闻到了?现在张太医也检查过了,安胎药没有问题,估计有问题的是小公子自己吧!” 萧令月不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公子年幼不懂事,自己闻错了,又不敢承认,说谎都不知道怎么圆了吧?” 季嬷嬷语气冷硬,“一直在说什么奇怪味道,问他到底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胡说八道吗?太子妃心软,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但小公子也要知道适可而止,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让太子妃担惊受怕,不知究竟抱了什么心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