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直到第二天,早晨。 尖锐的哨声在宿舍楼内回荡,警 卫员大头的咆哮声不断响起。 “都给我起来,集合!” 校场上,朱由棷一身军装,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看着新兵们一个个拖拉着衣服跑出来,也不斥责。 直到三分钟后,还有人没有到,朱由棷当即挥手道:“后面的拦下,三千米。” 一众班长嘿嘿一笑,立刻上前。 朱由棷看着一众新兵们,沉声道:“认识一下,我就是你们口中的衡王,将对你们展开为期半个月的训练。” “现在,都给我把你们身上的衣服穿好,立正!”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一下,就给我滚出队列跑三千米!” 说罢,朱由棷抽搐腰间的橡棍,缓缓上前。 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训练,就此开始。 哀嚎声响彻新兵营,此起彼伏。 白天,一众班长堪称恶鬼。 伤了?这点小伤你怎么不说你要死了? 饿了?你特酿的怎么这么能吃! 跑不动?老子数三声,再不动就一枪崩了你! 不服气?来来来,小子我给你机会跟我过两招。 到了晚上,一众班长又体贴的不得了。 新兵脚上有水泡,这怎么能行,得挑了啊,来来来 ,班长帮你弄。 大小伙子的怎么哭了?哎呀,班长我也是这么过来的,等过了新兵期,你们适应了,这点训练强度能算的了啥啊,等成了老兵,练的就没有这么狠了。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渡过,训练,不间断的训练,将一众新兵打磨的越来越锋利,强 悍。 直到二月底,一众军团抵达江南,朱由棷这才放下新兵训练的工作,前去对进攻南方各省的军团,作出最后的安排。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