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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况,杰西卡立刻用自己的机情局证件顶开士兵的枪口。
“叫你们指挥官来说话。”
本地的指挥官施施然开着吉普车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很重视,看到证件时被吓了一跳。
“哎呀,真是失礼了,我的传令兵告诉我打头的是一个黄毛丫头。”
“阁下容禀,”我冷冷的看着这家伙:“本人今年28岁。”
实际上今年杰西卡和鲁路修同岁,但证件上又没写年龄,遇到这种因为年纪对自己表现出傲慢轻视的,她还说过自己30甚至35。
“什么?!”
“我想在机情局,这种年龄伪装术似乎并不奇怪吧?”
军官从杰西卡手中夺过证件疑惑地扫描检验,当看到杰西卡的军衔一栏填着中校,换了一副谄媚面孔,并向指挥官点头示意没问题。
我猜指挥官可能是想起那些机情局秘密人体实验的流言了,目光游移不定,最后敬了个军礼:“不知长官有何要事。”
我漫不经心地回他一礼:
“上级指示,动用我机情局工作人员以往积累的私人关系,尽可能帮助促成我方与中联方面的和平谈判。请贵军为我们让开道路。”
“YesMyLord”
离开驻军往使馆大门中间的那一段路上,鲁路修不住地用隐晦的眼神打量自己的新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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