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得庸故意抬手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坐起来。 小虎子顿时大惊失色,拿着小竹竿转身就跑,然后就“嘭”的一声撞门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徐得庸等了一会。 嘿,这小子竟然没哭。 于是他便穿上鞋道:“小虎子,你进叔叔房间干什么啊?” 小虎子爬起身,警惕的拿着小竹竿虎着小脸道:“哼,不是你的,是我家。” 徐得庸感觉有点好笑,道:“是你家,你爸爸妈妈让叔叔住的啊。” 小虎子见‘这个大人’没有打他的意思,警惕性放松一些,表现就是小竹竿拄在地上,道:“你来我家做什么?” 徐得庸笑眯眯道:“给你姑姑家拉酒。” “哪个姑姑?” “你慧真姑姑。” 小虎子记得徐慧真,眼睛一亮问道:“你见过我真姑姑的小宝宝吗?” “见过呀。” 小虎子噘嘴道:“真姑姑有小宝宝不喜欢小虎了,好长时间没有来看小虎,我想好吃的……。” 徐得庸笑了,这小子倒是很实在。 “小虎子,小虎子,你跑哪里去了。” 外面传来李秀芳的声音。 小男孩就是皮,一眼没看到就不知跑哪去了。 小虎子缩了缩脖子,爸爸打他就做做样子,妈妈是真打啊! 小家伙刚看向徐得庸。 徐得庸便咧嘴一笑道:“嫂子,小虎子在我这呢。” 说着开门走出去。 小虎子凶巴巴盯了他一眼,然后就拿着小竹竿呲溜窜了出去。 李秀芳给了小虎子一个“死亡之瞪”,随即对徐得庸道:“不好意思得庸兄弟,这小子打扰你休息了。” 徐得庸道:“没事,其实我已经醒了一会,辉率大哥还没有下班啊?” 说着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五点,他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 李秀芳看到徐得庸的手表,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没有说别的,笑着道:“快了,你先进屋洗把脸喝口茶,他应该就回来了。” 徐得庸道:“不用,我这人闲不住,家里有没有活我做一点?” 李秀芳道:“没有,哪能让你忙活,你歇着就是。” 徐得庸见厨房旁边搭的棚子下面有劈到一半的木头,便走过去道:“我给劈会木头吧。” “不用,不用。”李秀芳连忙道。 奈何劝不住,只能听之任之。 “咔、咔、咔……。” 徐得庸操起斧子,又快又整齐的将木头劈成一根根长条。 这玩意太好劈没有挑战性,徐得庸把目标对准旁边带根的木桩,这玩意从地里刨出来就需要费老鼻子劲。 徐得庸拿起一旁的镐头,大力出奇迹,坚硬的老木桩逐渐被他‘镐’的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小虎子很快发现徐得庸的“厉害”,跑过来盯着他干活。 而小雁儿已经在厨房帮妈妈烧火了。 五点多,徐辉率下班回来,身边还跟着位和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手里提着一只灰色的肥兔。 徐辉率见他已经劈了一大堆木头,连忙过去拉住他道:“谁让你干活的?劈了这么多,这怕不是从我走了就开始劈吧!” 小虎子抬着小脑袋,像是告状似的道:“爸,没,他睡觉……。” 不过当他看到青年手里的兔子,立即眼睛一亮跑过去道:“林叔,兔兔……。” 不过他摸了摸顿时失望道:“兔兔死了。” 青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小兔子你养不活,上次抓到不让你养死了吗。” “可我还想要。”小虎子瘪瘪嘴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去,找你妈去,看你姐姐多听话。”徐辉率将小子撵走。 徐得庸这才笑着接话道:“我真睡了一觉,醒来便想找点事做,您不会怪我把您的柴给劈了吧,哈哈……。” “你这家伙。”徐辉率也不矫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随即介绍青年道:“这是我的发小林潮,这位是徐得庸,受我妹子嘱托来拉酒的。” “你好。” “你好。” 徐得庸和林潮握了握手。 林潮的手掌硬而有力,腰间别着一把带皮鞘的猎刀,加上提着的野兔,一看就是老练的猎手。 林潮道:“辉率哥,你们先聊,我把兔子收拾一下。” “好,你弄吧,反正这你也熟。”徐辉率笑着道。 随即拉着徐得庸进屋道:“林潮是个好猎手,枪法准,我专门让他打个野味做下酒菜,他就没有失手的时候,我酿酒还成,打猎就差了些。” 徐得庸道:“那晚上我得给敬林潮大哥一杯。” 徐辉率笑着道:“一杯?我们这里都论碗。” 徐得庸咧咧嘴道:“我也就半斤的酒量,您可别让我出洋相。” “没事,都没有外人……。” …… 天黑之后,一大坛子酒早已经摆在炕上,酒坛子底都有点温。 小桌上,几个下酒小菜已经摆上,当一大盘红烧兔肉端上来,菜算是齐了。 三人盘腿坐到炕上,徐得庸望着眼前黑瓷白底的大黑碗,嘴角泛起一点苦笑。 “哗啦……。” 林潮抱起酒坛熟练倒上酒,酒花起泡。 徐得庸连忙虚扶表示感谢。 徐辉率笑着玩笑道:“第一次来不说你,下次来再这么客套就不让你进家门。” “这一坛酒五斤,你年轻照顾你喝一斤,我们兄弟俩一人两斤,不欺负你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