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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除记忆江羽可以理解。

    这相当于一种控制他人的手段，清除小舞的记忆，让她成为天绝阁阁主的杀人傀儡。

    可更改记忆目的何在？

    如果只是想要控制小舞，何必这么麻烦？

    江羽深呼吸几口气。

    他现在感觉自己像是处在迷雾之中，难以拨开云雾见青天。

    他决定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免得引起红月的不满。

    毕竟在没有揭开红月面具之前，江羽都不敢百分百保证她就是小舞，万一真找错人了，贸然摊牌那就无异于自掘坟墓。

    所以其他的先不管，第一步，还是得想办法揭开红月的面具，证实她的身份。

    反正此次渤海之行就他们几人，应该有大把的机会。

    ......

    夕阳西下。

    太阳尚未落下海平面，但天绝阁的天色，已经十分昏暗。

    因为周围有一圈风暴遮挡住了落日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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