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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志走了？”

    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我点点头：“嗯，反正话也跟他说清楚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想开了。”

    “他看起来，是一个……”

    也许文卓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我接着说道：“他很有才华，喜欢音乐，喜欢艺术，可是也很偏执，有时候会心高气傲，不安于现状。如果不是当初他家里出了事，他应该过的很好吧？”

    “你们当初关系很好吧？”

    “是很好，我们以前还会在一起写歌，他弹唱出来别提有多好听了！后来，因为另外一个女生的出现，我们就疏远了。”

    我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心就隐隐作痛。

    文卓听到这里，就不再继续问了。他可能知道我心里不太好受吧，就这样默默地陪着我走着。雪仍旧下着，却越发温柔了，连那轻纱摩挲似的细碎声响都一概不闻，如倾沙一般，只管无声无息地下着。地上雪积得愈厚，我和文卓深一脚浅一脚，踩上去松软而踏实。印下的脚印里，明明暗暗的，阴影的边缘镶满了碎钻般的金色细芒。

    “你想喝奶茶吗？”

    “嗯？”

    我一抬头，看着文卓正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奶茶店。

    “我去买，你等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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