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夫人请自重!无忌已醉,自有奴婢伺候。夫人千钧之体,有伤大雅。” 大兄御姐俏脸一寒,最受不得的批评就是风化二字,牌枋是必须要立的。她依旧扶着情郎不撒手,嘴中冷冷说道: “吾今已为奴婢,伺候主人,天经地义。莫说搀扶,就是侍寝,也…” 她终究还是说不岀口,脸一红,头一扭,切过去, “汝等且回告司空,立刻送休书来。” “夫人若执意如此,吾等只能如实相告。” “无妨,据实回禀就好。” “夫人请先回府罢,若闹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恐难收场矣。” 卞氏有那么一刻犹疑,旋即镇定下来。她使劲儿抓着情郎手臂,贴得更紧,倔强地回应: “吾只求一纸休书,再无其余。” 她拼了,知道不可能,一丝希望都没有,可是倔强占了上风。 魏王假意大醉,眯着眼睛,却悄悄点点头。见他使暗号,三人微微愣住,转瞬即懂。杨彪反悟最快,沉声道: “夫人莫动怒,今日之事,想必司空自有定夺。还望夫人珍重,莫牵连无辜。” 抓着的手臂微微发抖,明明是一对儿,几天都抱在一起,居然变成了无辜者。她有些激动,声音变得尖厉, “汝等自回吧!奴家要伺候主人就寝!” 说完,她硬扶着魏王上楼去,当真是无法又无天。 这个女人疯了,三人见状,怕越劝事儿越大,急急忙忙往司空府赶,去请司空大人。 卞氏肺都要气炸了,她不傻,也不蠢,知道扶着的男人在装醉,只留她一人独自面对。进房间就把情郎推到床上,扒个精光。 魏王感觉浑身冒凉气,更不敢醒。然后,一阵温暖,接着是一阵剧痛。大兄御姐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他还得假装不太疼。 强忍着,随意用手推开她的头,翻了个身,要强睡。卞氏这下彻底恼怒,咬牙切齿地说道: “汝若再装醉,奴家可要换地方咬。” 比不过,马上要掀棋盘,而且绝不是说说而已。这还了得,魏王马上坐起,无奈地说道: “大兄,莫要逼人太甚。汝如此性急,真会误了卿卿性命。” “奴家不管,生亦何欢,死亦何哀。最难受是汝竟置身事外,不顾念奴家之情深意重。” 她感到无比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手还没闲着,用力拍打着情郎的胸膛。 “哎!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死亦死在汝之身上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