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新学的要旨就是把其中关键点出来,那就是金朝可以零成本做到激励相容,而大辽即使天祚帝耗罄国库与内帑也做不到激励相容。 这约等于大辽是在跟一个不惧战败,只要不被灭族就永远会死灰复燃的一群兽人作战。而大辽内部还都是一群相互掣肘,儒学两千年从未讲授如何应付这种地狱情况的,只知道推诿卸责的一群官僚、太监。 看着大辽的灭亡就可以想象北宋的灭亡不远了。可惜当时的北宋还沉浸在东京梦华录里,看不到这些。 虽然新学是一个把焦点从人转向事的学问。 但宋应昌回想前几天嘉靖的表情还是相当震撼的。 “幸好不是朕的儿孙,将来若真有如此孽种,还不如一出生就溺死在便桶里” 很显然,辽道宗的所作所为,把嘉靖气得够呛。嘉靖当时哪怕抱着宝贝孙子朱翊钧,还是恨恨地骂到。嘉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皇帝。好在自己孙子聪明,不至于干如此蠢事。 到最后,长叹一句:“这辽国和该当灭,和该当灭!” 宋应昌等了四五天了,万寿宫那边都风平浪静的,直到自己都快睡了,东厂的人才来敲门递纸条。题目赫然就是辽道宗的传承问题。 辽道宗虽中人之姿,但好歹还是有些治国的平衡之才,要不然想不出利用佛门瓦解北院部落的军权。但怎么就生出了或者教出天祚帝这种毫不通政治一味蛮干的儿子呢?这不科学。 宋应昌没等太监回头就在自己准备好的众多奏疏中,把传承问题的这一条给递了过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