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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戴岳阳的话，月关淡然一笑，“我也没做什么啊。与其说是我的想法，倒不如说是晓光的想法。”

    “嗯？”其他人都有些惊讶，“为什么这么说？”

    月关喝了一口水，悠然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这完善后的破晓计划的中心是什么？”

    “纵横！”尘霄毫不犹豫地回答。

    看着月关笑着摇了摇头，张曦桐迟疑了片刻，“难道，是我们？”

    月关哈哈一笑，“还是你了解我。”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尘霄忍不住发问，“你先前说了那么多有关纵横捭阖之道，更是连卫雍前辈都眼前一亮，关键怎么会是我们呢？”

    “是啊，到底什么意思啊？”宁心致也被绕得云里雾里。

    月关放下了水杯，“不错，合纵连横，的确非常重要。但这是卫国要做的。简单来说，它能让我们拥有与之对抗的筹码，但还不是真正致胜的关键。我问你们，如果现在就发动与天龙帝国的战争，能够胜利吗？”

    所有人都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么，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军队。”

    “底蕴。”

    “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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