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快快有请。”陈越说着也从座位站起相迎,请路振飞在对面坐下,然后令人上茶。 “大总统,福建、浙江、苏松等江东四府今年遭到叛军荼毒,地方损害严重,无数田地抛荒,眼看着即将征收夏税,恐怕这些地方无法正常征收上缴。户部的官员们上疏建议减免这些地方今年赋税,下官不敢自决,特来向大总统禀告。“路振飞很忙,没有时间寒暄,直接向陈越禀明来意。 陈越点点头:“这些地方受到兵灾,理应减免赋税,那便减免吧。“ 路振飞道:“可是大明的赋税,有一半都是来自这些地方,若是减免的话,恐怕今年国库收入会锐减,现在朝廷四处用兵,正是用粮用钱之时,下官恐怕朝廷难以维持。“ 说罢,路振飞目光炯炯的看着陈越。 见路振飞这个样子,陈越叹了口气,知道他又在打自己钱财的主意。 谁都知道齐王府从郑家从东南叛军手里弄到了海量的财富,所以大都督府能才四处出兵不需要通过户部拨付钱粮。 这笔财富到底有多少,很多人都在心里猜测,却谁也不敢问出口。 毕竟,这笔财富是陈越带兵缴获,而且很多财富来历根本无法宣之出口,和朝廷并无关系。 若陈越是皇帝的话,皇家即天下,政务院和户部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把这笔财富交给国库。可陈越毕竟不是皇帝,而是大总统,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毕竟只是官员,而不是君。让陈越拿出自己的财富弥补国库,便是路振飞也无法说出口。更别说其中大部分财富来历不明。 所以,这些时日,路振飞便时常拿着各种事情来烦陈越,用意便是让陈越自己松口,主动拿出银子应急。 而对现在的陈越来说,这些银子本来就是打算用于各种事务,所以路振飞才能屡屡“得逞“。 “钱粮的事路大人不用担心,本王手里还有一笔海贸赚来的银子。”陈越道,他也只能把这笔来历不明的银子归于海贸所得。陈越的藩地东番和倭国做生意的事情朝堂上很多人都知晓。虽然大明有着禁海的祖制,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年代,禁海已经沦为空谈,这笔钱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说是从士绅们家里抢来的要好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