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向青春的左翼挥刀作别-《送别之来世的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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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她扑进我怀里,使劲儿吻我……那个午后,我们在4月的黄昏里吻别……

    最后,我被她丢在公园的长椅上,水泥靠背的冰冷刺痛了我的心,冻结了我的全身,麻雀无声地从身边掠过……不知道人群是何时散尽的,太阳在西边被湖水吞没的时候,我觉得肝疼,天色暗透的时候,我用饥肠辘辘的胃,向青春的左翼挥刀作别。

    从情人到朋友,切割边边角角的情绪,疗伤期,被诗佳7天后的电话急剧愈合。她说,以后她就是我妹儿,我就是她哥,是亲人,一辈子的。

    此后,诗佳像没事儿的人一样,还是偶尔会打电话给我,我也选择间接接触,不再见面,我们默契地生分起来。

    我承认,我对她有猥琐的企图,这是每个男人对美女正常的企图,她也确实是我梦里宣泄的女主儿。

    可是,她这一通电话,立刻让我产生了罪恶感。人说,一男人朝着自己的亲妹意淫,这特么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我们从此天南海北地乱侃,我跟她讲,我去各地“浪”的故事,这些个故事原本只是速写,等我加工一下,到她耳朵里,就成带色儿的了,成作品了。

    她真成了红颜知己,那种会时常送温暖,坚持给你每一条微信点赞、转发的忠粉。够铁!够味儿!

    可那又怎样?那一天她还不是成了别人的新娘,雪白的婚纱,轻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她被化妆师变成正版的芭芘……

    人说,新娘是那天最美的女人,她也轻而易举、当之无愧的捧起了那个奖杯。

    我特意去得很晚,我想偷偷溜进去,报个到,呈上礼金,也算是礼貌周到了。

    当然,我不会小鸡肚肠地拎一袋儿硬币作贺礼,更不会拉个花姑娘来pk。成年人的游戏规则其实很简单:愿赌服输。

    可事实上,我到的时候,新郎新娘还是直直地站在那里,我虽然知道诗佳个性有些执拗,却没想到,这丫结婚这么大事情还这么任性。

    我被她的诚意打败了,在新郎的微笑里,我明显看到了忍耐和针芒。看到这些,我便决定把郁闷暂时隔离,挺了挺胸,微微一笑,尽显憨厚。

    高高瘦瘦的新郎,戴副眼镜儿,浑身上下散出斯文的气息。斯文一般与败类组成成语,但确定成为败类,那是要用岁月、时间去证明的,这个过程就得诗佳自己考证,自己感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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