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众人在餐厅用完餐回房。韩遂独自到客栈外的街上散步。突然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猛一回头,见一年轻方士跟在后面。见韩遂发现自已,就走上前问道:“公子可是金城韩公子?可曾记得黄绢布?” 韩遂道:“本人正是。记得一方士在弘农陕县扬州客栈留下了一块黄绢布,上绘有笄头山地图。吾尚未想好是否去笄头山找彼。彼是汝何人?汝怎知吾路过此地?” 年轻方士道:“方士自有方士的道。在下乌氏县人张纵。家父行天下只为寻找有缘人传其真学。家父在笄头山修行,吾奉家父之命传这本书给公子,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递上书,转身轻飘飘离去,显然是练家子。突起一团黑烟雾,烟散人不见了,不知去了东巷还是西巷。 韩遂想想还是不对劲,当年方士留下黄绢布就走了,并不知客栈聚餐的韩遂、贾诩、袁术、杨奉、韩暹(xian)、胡才、李乐七人中谁会去拿此布。之后,只给贾诩看过黄绢布,在家只家眷和身边小厮、丫环知道有此布,难道吾一出洛阳方士就知道了?百思不得其解。 见书名为《折竹》,著者翻开书前中后各几页,开篇讲的是战国纵横家张仪年轻时替人家抄书,遇到好句子就写在掌中或腿上,晚上回到家中,就折竹刻写,久而久之,就集成册子。 但一看书内容确肯定不是张仪抄的什么句子,而是讲战国中一个小国如何超过所有大国而生存的最长久。奇葩的书全文竟没有兵法、没有明显的纵横说,都是些看似浅见的道理,但又相互环连衍生出新的道理。韩遂觉得挺有趣,决定带回客栈,日后细读。 回到客栈问店主,店主张卯笑道:“公子日后自会晓得。”韩遂无奈,只好回房休息。 次日,出乌氏县、到达安定郡朝那县,拜访杨定。家丁杨可引韩遂等进府,杨定和妻魏粲妹妹魏春抱子杨音出内堂来客厅见韩遂。 午宴后,杨定和家丁杨可、杨金带韩遂参观杨家庄苑。杨家在朝那县望族中排第二,仅次于皇甫家族,两家庄苑田地占了朝那县的七成。 杨定写了封书信,把分管杨家安定郡郡府临泾县和汉阳郡郡府冀县的两处庄苑的兄杨曾介绍给韩遂。彼去服兵役,下年底回临泾或冀县,请韩遂得空顺路时去拜访。韩遂接过书信珍藏起来。 下午,韩遂带杨定去皇甫府拜访去年底和韩遂一同毕业回乡的太学同窗皇甫郦,皇甫郦摆宴招待,聊起太学和西域往事。皇甫郦喊出四岁的儿子皇甫俊与客人见个面。皇甫郦和杨定同年,明年到服役年龄,皇甫郦想去北地郡从军,皇甫郦伯父皇甫嵩现任北地太守。杨定也想跟着一起去北地郡从军。皇甫嵩乃皇甫规兄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