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种事情,真正的儒家学徒不应该坚持两千年“子贡赎人”不变,而应该压缩公共地的面积或者说尽力减少需要赎人这件事。 至于压缩公共地面积,无非就是明确权利与义务,将个人与公共地的好坏直接关联起来。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明确公共地归谁所有。另一个就是设计一套机制替代简单的所有权划分。 “子贡赎人”不应该成为儒家门生不爱外人的借口。要爱,正常的应该是直接爱圈内一侧的自己人,同时想办法用公权力设计去间接地爱圈外的外人才行。 高翰文这个圈内圈外的“差序格局”、直接爱圈内人间接爱圈外人、公共地的悲剧等话题一下子给强调修心的心学门徒打开了方向。 在历史上,爱无等差的墨家早就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心学要致良知,却又无法悖逆人伦去打破爱有等差,以至于大多数人把心学当成空泛地口号。 虽然高翰文是一边掉书袋,一边缝合怪解释。 但颜钧听到高翰文的内容却当即眼前一亮。并且补充了一句:直接爱与间接爱只是爱的手段的问题,不应该是爱的大小的区分。这样,圈内的家族虽然有直接爱,但仅限于自己人,这份仁义是有限的。而对于外人虽然是间接爱,但由于所有仁者都应该遵循,这份仁义则是无限。 以无限对有限,颜钧似乎终于找到了一种治愈自己眼中大明社会种种问题的法门。 ---- 多谢多谢九霄天霁的月票、白莲教徒、读者1461***、那、寒武纪的三叶虫书友的推荐票。 第(3/3)页